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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16



叶凌紫携着嫦娥仙子的手,走在队伍的最前头.



广寒宫位在山腰附近的谷间,并不是很好找的,要去非得有人带路才成.当然司马寻和翔鹰门人也是知道路的,不过考虑到他们和广寒宫的关系,一向处的不好,叶凌紫也不敢让他来带.



可是不让司马寻出来也不行,虽说名义上是要让两边消除以往的仇怨,从此和平相处,可是真正的原因其实一直郁积在叶凌紫心里:纪淑馨可以说是原来纪晓华那一脉的代表人物之一,偏偏她内伤未痊,不能吹风的,叶凌紫可一点也不放心把她放在司马寻的手上,要不是巫山殿的人都到了,可留在那儿看顾着她,就算是山路叶凌紫也非得把她带出来不可.



“紫哥在担心什么”嫦娥仙子轻轻捏着他蹙起的眉头,微微按摩着:“放心吧虽说神女妹妹也跟着来了,可是巫山殿的殿主们都留在门里照顾着,淑馨绝不会有事的.”



“不全是她的事,”叶凌紫装出了笑容,那样子真的很奇怪,逗的嫦娥仙子忍俊不住,连叶凌紫看了嫦娥仙子的笑容后都笑了出来:“是你们宫里的那个霓裳仙子.当日淑馨说,我们只要把消息传给广寒宫,教她们自己处理自己人就好了,叫我隔山观虎斗,可是凌紫真的不太放心.”



“这就不用担心了,”嫦娥仙子轻轻笑着,纤指刮在他脸上:“嫦娥那时也在担心,可是淑馨妹妹的计策,嫦娥怎么都想不出好的,宫里再怎么说也不会因此而怪到紫哥头上,你就放下心吧什么都不做,只是把消息传回宫中,让宫主去伤脑筋,一切后果由广寒宫人承担,这招可真是厉害,嫦娥甘拜下风.”



“我放心,你可就放不了心了,”叶凌紫心中一松,调笑着身旁女子的逸兴就来了:“今日大礼之后,就是我们的新婚了,恩怜还是担心晚上会叫的在上面,手中挟着一人,不是司马空定还有谁



“真是对不起了,司马空定是我最后的一张王牌,霓裳哪敢离手交给蕊宫的只是个没关联的普通人罢了.叶凌紫叶少侠,霓裳只要你一句话,让霓裳和他们一起走,等出了山,霓裳自会放人,还你一个活生生的司马空定.”



“那可不成”



这句话无论是厅中任何一人说的,都不会造成霓裳仙子的惊愕,但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的.厅里的诸人也呆了,没有任何人在这时候能做出任何动作,全部都只是呆呆的看着墙上的黑衣女,这句话正是她说的.声音轻轻软软,悠悠地从面纱之后流了出来,奇就奇在叶凌紫听来竟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莫非是熟人



“绍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做”霓裳仙子也呆了,张口结舌地弹跳了出来,像是怕被墙吃了一般.



“抱歉了,因为我不能让司马空定回去,他有他的罪要赎.”黑衣女子发出了轻脆的笑声,但听来却有些诡异的调子.她一手抓着司马空定的背心不放,一手揭下了面纱,当她的脸孔露在众人眼前时,登时群情耸动,叶凌紫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揉了揉眼睛.



“丝莹,怎么会是你”司马空定被她带着,回过了头来,连声音都吓得抖颤了.原本站起来的南宫玄胤吓得坐了回去,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墙上的黑衣女子,那脸孔,那声音,不就是湘光楼上玉殒香销的司徒丝莹吗她明明死了,怎会复生的



“南宫叔叔忘了吗”那女子轻轻一笑:“我不是丝莹姊姊,我是司徒秋莹啊,那个一直没有出过闺阁、不知世事的司徒秋莹.”



说起这个人,连叶凌紫也知道,南宫玄胤曾经向他提过,听到湘光楼的事情以后,一时气急攻心,原本就疾病缠身的司徒世家的主人没在身后呢但失神之下的她早给广寒宫主制住了,动都不能动:“本宫无论如何,也无权无力说话,连出手阻拦都不成.那是翔鹰门里的人,有什么话,司徒姑娘应该和叶少侠说才对呀”



“和他说,哈”司徒秋莹高声笑了,声音中有着无尽的讥讽和悲意:“湘光楼之上,诬害叶凌紫确是家姐之过,所以就算叶凌紫咄咄逼人,让丝莹姊姊除寻死之外,再无它途,这秋莹也不能追问.可是他为了诛灭翔鹰门,和司马寻结盟,让司马寻和司马空定戴着个迷途知返、改邪归正的帽子.丝莹姊姊被诱,未婚生子,还有各处多少无辜女子,被冒名为叶凌紫之人所害,全是司马空定下的手.为了行事方便,因而歪曲事实,让受害者无从报复,会做这种事的人,叫司徒秋莹和他说什么司马空定的罪,我会让他受的,叶凌紫的罪却要再等好久,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一定会有人来找他的.”



声音愈来愈高,司徒秋莹的泪水也愈来愈狂涌,一滴滴地打着地上,像是打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姑娘,”巫山神女正要说话,陡地司马空定一声惨叫,司徒秋莹垂下了手去,一根针扎在司马空定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加上针刺的那么突然,这痛楚任司马空定有多强大的定力都忍不住.“你,为什么”



也不管巫山神女的话,司徒秋莹将手抽了出来,声如裂帛:“你是叶凌紫的人,对这策谋来说,你也算帮凶,只要你再一句话,他就是这下场说什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什么要有宽容宽恕之心伤的人可有你家人和朋友没有一切的一切只要是不伤到自己的人,就可以当成是什么都没有,你们和恶徒又有什么不同”



以前从没有人对叶凌紫发出这样痛切的谴责,以后大概也不会有的,偏偏一句句的话,都刺痛了叶凌紫的心中深处.他非无心无情之辈,怎会忘却向他叫骂的那些家属,他们的恨与怨找出真凶的心也急过,但以前都因为要先灭翔鹰门的理由,把这些事压抑在最深的心里,从来不愿去想它,只想逃避的远远的,把它忘记,也因此而尽兴于男女之事,想忘记一切,现在看来是报应回来了.



正当叶凌紫搜索枯肠,想对司徒秋莹的话做出回应,人早已远去了,只有凄凉的笑声传来:“不要想追来,只要秋莹发现任何一点不对劲的地方,第一个死的一定是司马空定,好好记着吧”



************



虽说发生了这种事,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婚事仍没有延迟,这一天就在广寒宫举行了洞房之礼.



“恩怜,”叶凌紫有点紧张,什么其他的话都说不出口来,揭去红巾之后的嫦娥仙子,一身喜服,娇艳的面孔看来是那么的美,幸福的笑容感染了他.“好美啊”



“再美,可有你的神女妹妹美吗”任叶凌紫为她脱去喜服,嫦娥仙子的微嗔像是春风一般动人,露出了只着胸衣小裤的秀美峰峦,白如春天融雪的肌肤是那么惹人心动.



“恩怜还在生气啊”将嫦娥仙子拥入怀中,叶凌紫轻轻咬着她玉坠般的耳垂:“对不起,其实凌紫早该来的,只是为了凌紫的家仇未报,才延迟成这样,恩怜别怪我好不好”



“怎可能不怪呢”强忍着肌肤相亲的热度,嫦娥仙子反过了手去,为叶凌紫脱下了礼服:“从山洞里的那一夜,恩怜把身子给了紫哥,到现在大概都有年余了,你非但把恩怜丢在巫山殿里不管,还拖了这么久才娶恩怜过门,要是恩怜不幸,这一年里就有了你的孩子,到时候叫恩怜怎么面对姊姊们”



“现在总归是放了心了吧”叶凌紫解下了她的衣带,一双手摸进了衣里,爱怜地捏揉着那怎么看也不会厌的高挺细滑乳房,一丝下垂的痕迹也没有,挺的那么骄傲诱人,贲起的乳尖连胸衣都遮不住,直有破衣而出之势:“恩怜可是凌紫入门的第一人,以后众家妹妹可有的你吃醋的.”



“我哪有那个幸当正妻”嫦娥仙子的眼中迷迷离离,玉手像是软了一般,一丝想阻住他贪婪双手的动作都没有:“恩怜只不过是因缘际会,恰好是第一个委身紫哥的女子而已,哪敢占先何况如果恩怜占了正妻的位子,那淑馨妹妹要怎么办她认识紫哥也比我早,又为了紫哥而抛亲离家,牺牲了那么多,情深意重.而且恩怜也知道,她才是你心上最疼最亲的人儿,不好好顾她你心里可会好过”



“如果你也这么说,那就是让我可以偏心多宠她一点啰”



“如果换了是别人的话,恩怜非跟你吃醋不可,”嫦娥仙子纤手轻轻一挥,把床前的帐子放了下来,烛火映的朦朦胧胧的,微暗的床上显得女子的风情万种:“可是淑馨的话就不一样.紫哥也不能因此而把恩怜冷落香闺,恩怜会怨你的.”



“我知道,我知道.”叶凌紫漫应着,一双手早在嫦娥仙子身上来回抚弄、无所不至,弄得这仙子娇嗔不休,松散的内衣一点遮蔽的效果都无.



“哎呀还还隔着衣服就把人家摸摸成这个样子,等到等到”嫦娥仙子轻轻闪着身,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儿,任凭男人的手在身上又搓又抚,撩动着火:“等到剥光了,你岂不是岂不是要把把恩怜给吞了下去”



不理她的躲避,叶凌紫轻轻松松地,将嫦娥仙子仅余的衣物全剥了下来,床前的地上很快就铺了一层,而床帐上映着一副春宫图,那是一副孤男寡女的调情动作.陡地一声女子的轻呼,又娇又软,说不出那是心惊还是窃喜:“怎么



又大了叫恩怜恩怜身子弱啊怎生受得“



“当然不是就这样入你,”叶凌紫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将嫦娥仙子的玉腿盘在自己腰上.嫦娥仙子娇羞无限,偏生是怎么动作都不好:要抬起脸嘛那正面对着他像是喷火般的眼神;要垂下头嘛眼下刚好就是那又粗又长,灼热地贴在她股间的阳具,窘的嫦娥仙子真不知怎么是好.“来吧让我们先谈谈私情话儿,等会儿再让凌紫好好宠的你心花怒放,再没有怨怼.”



“你讨厌啦”嫦娥仙子羞的脸儿通红,扑在他肩上,热热的脸颊贴着他的肩颈,抬都不想抬了.



“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情景”



“恩怜怎么会忘呢”嫦娥仙子语音柔媚之至:“要不是遇上了你和淑馨妹妹,恩怜的身子要是给司马寻占了,恩怜这生可就完了,偏偏你那一夜一点也不疼惜人家,像是要生吞了恩怜一般的,把恩怜放肆玩弄,恩怜也不知被你干了几次,差点没被你活活玩死.”



“本来凌紫还不知该怎么办呢要不是恩怜你芳心默许,凌紫可沾不了你的身.”



“谁芳心默许啊都是你趁人之危”



“然后呢后来那几次就真苦了你了.”



“苦是不苦,”嫦娥仙子望着他,眼里水波涌动,晶晶亮亮的:“只是羞人的紧.要不是紫哥你降伏了巫山殿的人,一想到在她们眼前和紫哥携手瑶台,恩怜真羞也羞死了.”



“常恩怜可真是好名字,比嫦娥好叫多了.”



“其实啊恩怜是嫦娥的原名,只是入了广寒宫,就把原有的名字扔到不知那儿去了,要不是出宫,根本也不会用上它.”



“嗯哼记不记得那五夜之后的那个早晨,我俩都是伤心怀抱,什么也不顾了,在洞前做了不知道多少次,到后来你爽的神魂颠倒,连话都不会说了.”



“嗯从那之后,你这狠心人就放着人家不管了.”



“对不起,让我好好赔你.”



恩怜惊叫一声,叶凌紫业已突破了她湿滑的幽径,两人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叶凌紫功力大增后,阳具涨的是硬挺壮大,正好拿她来试招.那粗大涨得恩怜花心里一阵一阵止不住的颤抖,欢乐的颤抖.随着她愈来愈湿滑,叶凌紫也抽送得愈来愈大力,一次次将她送上了高峰.



慢慢的,叶凌紫换了姿势,把她压了下来,将她的玉腿扛上了肩膀,阳具抽动地加猛烈了,双手则环了过来,拱起了她涨圆鼓荡的双峰,捏揉得令恩怜的浪叫声一阵一阵.



恩怜的一颗心真像是飘到了天际,酥爽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偏偏这姿势让她一点反击的动作都做不到,只能瘫在他身下,任他发挥,就像是回到了当夜的山洞之中一样,娇弱的胴体只有任凭宰割的份,男人的动作是那么粗暴又温柔、强硬又舒服,干的她只有旋着腰臀,逢迎喘叫的份,偏偏这降伏又是那么的令她心悦诚服.



随着男人深入体内的龟头,在花心处又钻又磨,火烫直熨贴着她最柔嫩的部份,羞耻心一点一点地随着他的动作而刮了出来,欢悦的快感却一分分的加强,令她忍不住愈来愈大声地呻吟出来.直到最后,羞耻心全被剥了出来,高潮的快感占有了全身,在胴体的各处炸了开来,烧得这嫦娥人事不知,随着那狂放地冲撞着子宫内壁的精液,爽快地瘫痪了下来.



************



天已经亮了,算是送走了人,也把嫦娥仙子正式地送出了宫去,广寒宫主带着啼笑皆非的脸,看着蕊宫仙子,她一脸都是没有睡好的样子,又累又弱,广寒宫主也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自己的脸色也不会比她好.



也是一时错误吧竟没有让他们宿在嫦娥仙子原来隔音的房间里,反而让他们的洞房移在客房,这几晚嫦娥仙子那忍受不住的淫叫声,和交合时难免放出的欢好之音,吵的大家都睡不好,也不知姊妹们夜来是怎么过的,连宫主和仙子们那隔音的房室,都挡不住芳心里想听听嫦娥仙子欢愉的好奇心.



“好好洗把脸吧这样下去怎生见人”广寒宫主轻轻取笑着蕊宫仙子,她媚骨天生,这几夜来可真是难过透了,偏偏这几天纪晓华也不知跑去了那儿,不然身边有个男人,或许她会好一点.



“宫主也是,”蕊宫仙子笑了:“小心待会彤霞仙子给你脸色,她可一向爱管人的.”



“别说了吧”广寒宫主脸上笑容隐去,换上的是凄苦.要不是拿住了霓裳仙子之后,非得交由元老处置的规矩,她又怎会去打扰退隐的彤霞仙子她可是霓裳仙子的授业之师,也是留下来唯一的元老人物了.“也不知霓裳会怎么样,唉”



“宫主别伤心了,”蕊宫仙子轻拍着广寒宫主的香肩:“那岂是宫主能操纵的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我们又有什么能说的”说着说着,蕊宫仙子自己也有些哽咽,毕竟也是一同长大的姊妹啊“出了这种事情,就算是妹子你以宫主的身份求情,彤霞仙子也不会容纳的,就别伤心了吧”



“我知道.”广寒宫主拭去了泪水,和迎来的女孩打着招呼,祝仙芸心里虽也不好过,脸上却是清清爽爽的,一点睡不好的样儿也没有,看来几夜来的噪音并没有影响到她.



17



“怎么了”趁着广寒宫主远远地走在前头,蕊宫仙子向祝仙芸耳语:“看你可睡得好极了,难不成华郎这几天都在你房里”她压根儿不相信祝仙芸所说的,由于早睡,所以没有听到叶凌紫和嫦娥仙子的声音,有谁会信啊



“没有啦”祝仙芸脸也红了,虽是有了男人这么久,谈到他可还是羞怯怯的,像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一样:“没有这么在一起有些不太匹配吗”蕊宫仙子一手轻轻揽上了祝仙芸的腰,带着她一起快走.为了谈话,两人坠在队伍的最后面,不这样做,哪追得上前面的人“蕊仙自己也知道,女孩子家破了身之后,总会有些不同于少女的样子,所以近来才避着和宫主一起出现.或许你感觉不对的,就是这地方吧”



“不,不是的,”突上心头的思绪,千丝万缕地敲击芳心,让祝仙芸险些说不出话来:“不是蕊仙姐姐想的那样子,仙芸现在知道了.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怎么回事”蕊宫仙子警觉到祝仙芸芳心的震颤,不自主地把声音再压低了些,步子也慢了.



“仙芸所以发现不对,不是姐姐和宫主在一起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其实正好相反,仙芸早注意到,蕊仙姐姐在在被华郎夺了处女贞操后,和原先看来有些改变.让仙芸感到不对的是,在这情况下,蕊仙姐姐和宫主站在一起时,竟没什么突骛的感觉,感觉上两人还是一样的状况,一点不同也没有.”



“你是说,宫主也已经也已经”蕊宫仙子吓了一跳,呐呐连声,难不成广寒宫主也被男人夺走了贞洁这不太可能吧



“只是仙芸胡思乱想罢了,姐姐也用不着放在心上.”



“我知道.”



************



走进了孤隔在宫外的小楼,众人都感到一阵凉意,从肌肤上涌进心里,舒服极了.这两层的小楼本是留给元老人物的居所,但一向空空的,没有在远远的一边,和纪晓华眉目传情.



给他这样一搂一亲,她还挣着呢但羞意实挡不住纪晓华那侵略性的动作,推拒一下子就崩溃了,一双手还主动环上了他的颈子,任他恣意动作,好久才滑了下来,水波晃动的双眼映在他脸上,仿佛四周的人都不存在那样,眼里只有他这人.



“对不起,小寒儿,”纪晓华像是捧着个宝物一般,轻抓着广寒宫主的玉掌不肯放,把它贴在颊上,语音之中感情回荡:“一切都是晓华贪花好色惹的祸,连对蕊宫仙子和祝仙芸出手,你事先也都不知道,都是我事后才告诉你的,你真的不必把它们揽在身上.要是因而让你受了怨气,或是心里不舒服,这样叫晓华心里怎么安乐呢刚刚听你那样说,在别人面前糟蹋自己声名,晓华心里好痛好痛,真的再也受不了.以后千万别这样了,嗯有什么事都交给我担就好了,晓华要你一世人快快乐乐,而不是这样伤心,晓华真的不想这样.”



“没有关系的,”广寒宫主好辛苦才抑住了泪水,他真的好难得有这样深情的表示,心里感觉又甜蜜、又柔腻,为了这几句话,受什么苦都值得.“若是为你,广寒这算什么牺牲倒是你这几天都不见了,也没个消息,广寒担心死了,深怕你会碰上叶凌紫,寡不敌众而吃了大亏.”纪晓华的手贴在她脸颊上,吸附着忍不住奔涌出来的滚滚泪水.“无论如何,千万别伤彤霞仙子.要是没办法,小寒儿那儿也随你去,广寒宫就留给她和霓裳打理好了.”



“小寒儿带着仙芸先下去吧留着宝贝儿陪我,晓华自有方法来对付彤霞仙子的,包她一点消息也不会漏出去,而且也不会有什么不快的地方.你也知道那滋味的,不是”纪晓华接过了祝仙芸手中的蕊宫仙子,她那像煞醉人星眸的眼中,只容得纪晓华一人:“晓华今天得好好宠宠宝贝儿,不然她旷了这么久,可不会饶我呢”



“嗯”广寒宫主含羞点头,扶着祝仙芸跑掉了,只留下蕊宫仙子软痪在爱人怀里,任他又抚又捏、无所不为.她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娇羞如少女的她可不敢看,相信祝仙芸也是一样.



“不要不要啊,华郎别别在这儿”



“才不要哩记不记得我怎么破你处女身的那次要不是仙芸的牺牲,在你眼前先和我好了一次,让你看的春情勃动,否则宝贝儿怎受得了破瓜之痛彤霞也一样啊宝贝总也想让她舒服些吧”



“唔嗯蕊仙那说的过你呢要要怎样就怎样吧”蕊宫仙子一双眼儿半睁半闭,轻喘娇吟声不断从她那樱花般红润的檀口中飘出来,整个人就像是融化在纪晓华的手上一般.



她芳心里本还想有所保留,不要叫出来,毕竟纪晓华连门都不关,在大厅里就对她动手动脚、恣意抚玩,虽说外面没有人,可穴道被制的彤霞仙子还在眼前呢但她空虚了好久的身体却早忍不住了,不由自主地反应着他愈来愈无礼的动作,还轻轻扭动着,好给他多方便.



衣裙是还留在身上,可是衣钮和裙扣、衣带全解开了,轻纱的衣裙不过是挂在身上而已,纪晓华的手早伸进了衣内,抚捏在她娇嫩富弹性的肌肤上,内衣早滑下来,骄挺硕美的乳房毫无遮挡地被他揉揉搓搓,乳尖轻盈地顶了出来,连在衣外都看得出来那抖颤的小点.



彤霞仙子原本想闭紧眼睛,避开了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在自己眼前即将上演的肉色生香的春宫戏,也免得在意乱情迷之下,主动向纪晓华献上贞操,可是能够闭的上眼却不可能遮住耳朵.



蕊宫仙子那愈来愈柔软甜腻的呻吟声,伴着薄纱衣衫在男人的搓弄之下,所发出的“窸窸窣窣”声,一波波地涌进了耳里,再加上纪晓华在她身上施加的摧情热气,在经脉之中也不知运行了几遍,胴体之中像是虫行蚁走般的麻痒.



在浓烈情欲的内外交煎之下,彤霞仙子的呼吸愈来愈急促,逼得她终于投降了,放弃般的睁开了眼,看着眼前的销魂景象.这一睁开眼,彤霞仙子就再也闭不上眼睛了,眼前的景象让任何人看了都血脉贲张,偏生又让人舍不得移开了目光去.



蕊宫仙子的衣衫仍在身上,内衣却一件件落在裙下,还带着湿迹,她闭着眼儿不住娇滴滴地喘息着,像是要对彤霞仙子示威一般,蕊宫仙子的身子被纪晓华从后抱着,脸上含羞带怯,却难掩享受的表情,罗裙早给撩了起来,纪晓华的一双手分从衣领和裙下伸了进去,爱抚的媚骨天生的蕊宫仙子愈发动情,连正给彤霞仙子看着都不管了,娇呼声愈来愈妖媚、愈来愈软绵绵了.



彤霞仙子看得直了眼,蕊宫仙子那贴身的衣衫鼓胀着,纪晓华每根手指的动作,在外面都看得一清二楚,尤其是他每一次动作,都惹得蕊宫仙子娇唤出来,纤腰轻扭,姿态愈来愈是柔媚,裙子已湿了好大一块,女孩的体香随着汗汁发散出来,游荡在厅里.



可不想让彤霞仙子看得太清楚,纪晓华手上微微一用力,将蕊宫仙子转了回来,重重地吻住了她贲张的樱唇,贪婪地吸着她香甜芬芳的口气,蕊宫仙子热情地任他啜着嘴儿,一双手环上了他的颈子,娇躯扭动的再没一丝顾忌,真恨不得纪晓华马上把她脱得光溜溜、赤裸裸的,在这大厅里共赴阳台,就算给彤霞仙子看光也不管了.



“唔”的一声娇弱轻吟,蕊宫仙子的胴体给举了起来,纪晓华似是急色至极,连衣裙都不脱了,将裙子一翻就上了马.虽说芳心里不免怪他太急了些,但蕊宫仙子不旋踵便跌入了欲火焚身之境,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腰臀,一双玉腿箍上了他的腰间,好让纪晓华在她体内全力冲刺,一下下地将她拱上了高潮.



蕊宫仙子弓起了身子,银牙轻咬着,蜜汁一点点地被汲了出来,纪晓华紧搂着她腰间,涨得又紫又红的大龟头在她花心里紧紧磨着,钻着钻着还不时旋动几下,逗得蕊宫仙子花心里又痒又酸,一波波淫水奔流出来,急速旋动的身子已是香汗淋漓,衣裙湿湿地贴在身上,骄人的身材完全显露了出来.



不一会儿已经泄了阴精,那高潮的欢快感在她体内迸裂,炸得蕊宫仙子再也喘不过气来,想了这男人好久的她今天终于满足了.



可纪晓华还不满足,他挺硬的阳具雄风仍旺,深深地插着她,将蕊宫仙子挑了起来,蕊宫仙子软弱的纤手环在他颈上,脸上的神色又欢欣又甜蜜.纪晓华终于动了手,脱去了贴在蕊宫仙子身上的衣裙,让她赤裸裸、风情万种的胴体露了出来.



蕊宫仙子只感到纪晓华的手移下臀部,将她捧了起来,压在椅上,阳具抽插得加狠了,只肏得蕊宫仙子声声欢喘,胴体却早虚脱了下来,浪叫得加淫荡了,幽径涨得满满的,好充实好舒服,胴体像是全被行房的快感占领了.



也不知泄了几次,酥酥茫茫的蕊宫仙子身子一震,纪晓华也撑不住了,阳具紧紧地攻入了深处,涨大的龟头深深陷入了蕊宫仙子那娇嫩柔滑的花心里,一发精液重重地打在她体内,只射得蕊宫仙子骚吟不止,周身软得像是连根指头儿都举不起来.



“好好华郎,”纪晓华坐在椅上,任蕊宫仙子软软地倒在他怀里,解放了欲火的他也很累了,只想抱着她休息一会,和她共享云雨后的温柔滋味.“蕊仙好快乐全身都都给你弄散了可你这样狠蕊仙差点没被你弄死



现下身子还是软麻麻的.“



“晓华也也乐死了,”纪晓华轻轻吻着她,动作又软又柔,一双手在她粉背上轻轻擦着,吸去了汗水:“宝贝儿真厉害,晓华险些没被你吸干了,看来你也难过了好久,不然怎会这样贪淫,差点没有把晓华整个人给吞了下去.”



“嗯”蕊宫仙子在他怀里舒服地伸了伸身子,任由他的手温柔地在身上游走,瘫软得像是连句话也不想说了,好久好久才想到彤霞仙子还坐在一旁呢



“彤霞仙子那边”



“放心,我会把事弄好,保证不会伤彤霞仙子,也不会让宝贝儿、小寒儿或仙芸难受.只是宝贝儿现在还不能下山,倒不如在这儿睡一夜再下去,也让晓华好好陪陪你,舒解舒解寂寞积郁.宝贝儿身子娇弱的紧,给这样折磨下来,这几夜真苦了你.”



“嗯”蕊宫仙子闭上了眼,她也真累了,可是有件事突地出现在她的心里,那双明亮清澈的眸子又睁了开来:“华郎才弄了宝贝儿上手,射得宝贝儿连心里都是麻麻酥酥的,可还有力气去去服侍彤霞仙子宝贝儿可真的怕你累过了头呢”



“放心吧”纪晓华笑着拨弄她微微湿润的头发:“桃花林里的那一次,晓华原先也在仙芸身上射了,后来不也干得宝贝儿和仙芸欲仙欲死,茫茫然的晕了过去晓华虽非全能,要连御二女可还做得.何况其中还有像你这样的宝贝儿,晓华爱死你了.”



听着纪晓华抱着蕊宫仙子甜言蜜语,把她抱上了楼去,也不管衣物都还摊在地下,那种刺激让彤霞仙子差点就克制不住,处女的春情和狼虎之年时,女子的自然反应,再加上眼前景况的刺激和体内纪晓华摧情手法的凌虐,叫这成熟的女子如何承受得了



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想把一切都清除出去,可是方才那内外交煎的感觉早已让她春心荡漾,恨不得纪晓华在干了蕊宫仙子之后,马上就对自己恣意蹂躏、尽情摧残,破去她的处女之身.非得赶快静下心来不可,彤霞仙子可不是随便的女孩子家,哪能让他可以轻易得手.



“你怎么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彤霞仙子晕沉沉的脑中一清,纪晓华已解去了她的哑穴,低沉的声音响在耳边.



“你想怎么样”虽说没有了春宫的刺激,但体内发起的春情却没有那么容易平伏,颊上仍是樱桃红的一片,连声音都软了:“想像对蕊仙一样的侵犯彤霞吗”



“不要那么急嘛”纪晓华轻声笑着:“晓华总不会放过你的,像彤霞这样的美女,晓华怎会暴殄天物倒是有件事我想请彤霞仙子你务必要答应,这事颇急,不先弄好不行.”



“说说说看好了.”彤霞仙子自知,这种回答算是示弱,对他的要求,应该一口回绝,连提都不让他提,但体内血脉之中奔流澎湃的春情,使她不敢逞强.



“我可不可以为你解去在你身子里的摧情手法”



“你说什么”彤霞吓了一跳,原本闭着以示抗议的眼睛不由得睁了开来,这一下对抗体内欲火的意志力又削了一层,桃红色渐渐地加深,烈火焚烫的感觉又涨了起来.



“那种摧情手法,和春药的效果完全不一样.如果是中了春药,只要男女交合,将药性散出来之后就没事了;可是我的摧情手法和其他的手法可不一样,并不是床第之欢可以解得掉的.如果不是我自己解的话,那些劲气会一直留在你血脉骨髓里,随着日子和男女之欢的累积,一直加强.假若过了太久而不解,你便会在床上需索无度,一个男人又一个男人,一直到就算走在路上,看到路过男子都会想要献身求欢,就算在大庭广众之下都不管,直到精枯人亡.这样死或许很爽吧,可是我不认为你彤霞仙子会想要这样的后果.”



“说说成这样,”彤霞仙子的声音虚虚软软的,一点反抗力量也没有:“那你就帮彤霞解了吧还说什么”



“可是这唯一的解法,得从膻中和会阴入气,你要不要如果彤霞仙子不肯的话,那我也没法子了.”



“你”明知他是趁机挑逗玩弄自己,彤霞仙子仍禁不住的红了脸.这两处都是女孩子身上的禁地,给男人碰上了哪还了得何况是将手贴在那儿,徐徐运功化气



但彤霞仙子的心里早就投降了,反正是一定逃不出他的手,纪晓华要怎样玩弄自己,就给他玩弄吧最多是被他干了,像蕊宫仙子那样的爽.何况,纪晓华并不算是让她会起厌恶之心的人,他对广寒宫主那样的深情款款,望之如人间仙侣,令人自惭形濊,彤霞宫主虽不曾有男女之交,午夜梦回之际,却也常常想到,如果有个人和自己这般好,彼此知心,那有多好.



“要做就做吧你迟早会破了彤霞的身子,还说这些干什么”



“彤霞仙子不肯吗”



“不我肯我要”彤霞仙子的语音已变成了轻呓.



纪晓华手快,早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去,在彤霞仙子从未被男人碰过的乳房和大腿上一阵撩拨之后,才贴上了彤霞仙子乳间的膻中和股间的会阴,慢慢运着功.



彤霞仙子被他的手惹得一阵媚吟,乳房上的手也就罢了,方才在内外交煎之下,她未缘客扫的幽径里早已涨满了爱欲的淫水蜜液,要不是她紧夹着腿,早就流出来了,说是如此,其实裙子上早也濡湿了一块,但纪晓华的手在她腿上一阵摸弄,将她的腿分了开来,淫水直泄、玉露轻滴,原本幽径之中的满足感登时消失,空虚的彤霞仙子登时呻吟出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纪晓华才移开了手,彤霞仙子感到体内的热气散了出去,穴道也解了开来,但纪晓华不知用了什么手法,彤霞仙子的胴体仍是软软的,一丝力也使不上来,全身瘫痪酸软,偏是好像解脱了什么一般,酥酥麻麻的.



彤霞仙子也没有埋怨,只是瘫在椅上,轻闭美眸.她既然准许男人的手贴上了那两处重地,任纪晓华摸索抚爱,就等于是间接地献身给他,对自己的男人哪还有那么好多说的



“要不要上楼去休息一下看你全身是汗呢”纪晓华一面窥伺着彤霞仙子的表情,一面说着.



“嗯”彤霞仙子赧然垂首:“可是可是彤霞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走不动路,能不能能不能请你扶我一程,带彤霞回房去”



“你不生气吗”



“既然既然都要你摸摸到那儿去了,彤霞的身子就是你的,整个人都给你了,要怎么要怎么淫辱欺侮都随你自由,彤霞怎样都不会有所怨言,何况是扶这小段路”



彤霞仙子轻叫一声,胴体已被纪晓华打横抱了起来,被他抱着走上了楼去,那儿才是她的香闺.纪晓华可不是那种规规矩矩的人,光是抱着彤霞仙子,手里就在玩花样,一只手从她背后环过去,绕过了腋下,轻轻抓捻着她乳房;另一手钻入了裙子,刚才还只是贴在小裤上用力的手,这下子钻入了裤里,热热的手直贴上彤霞仙子那湿润的幽径口,那粉嫩嫩的阴唇.



被他这样逗着,等到彤霞仙子进入香闺,躺倒在床褥上,一双眼早软软地睁不开来.眸子紧闭的她,感到身上愈来愈凉,纪晓华的手移上了衣钮,一个个地解了下来,彤霞仙子无力也无心推拒,芳心怦怦地跳的快.



终于,彤霞仙子的衣裙全落下了地,只留下了小衣,从未被男人大饱眼福的藕臂玉腿,毫无保留地映在男人的眼前,彤霞仙子睁开了美眸,看着这将和自己结合的男子一眼,佳人美目流盼,情思荡漾,这一眼之勾魂摄魄,令柳下惠也要为之动摇,偏偏纪晓华只是坐在床沿,带着赞赏的眼光打量着她,良久才为她盖上了被子,遮住了撩人的睡态.



“你不要我吗”久久没有该有的反应,彤霞仙子的声音中带着一点哭泣:“难道连彤霞的肉体都吸引不了你就算美貌上比不上宫主,彤霞自认还不在蕊仙之下,为什么”



“彤霞错了,”纪晓华俯下身去,在她滚烫的颊上吻了一记:“彤霞的胴体成熟,散发着妩媚风情,在这一点上连小寒儿都比不上你的诱人.所以晓华不能暴殄天物,要一分一分地赏玩着彤霞的肉体,把你的胴体一寸一寸地吃下去.彤霞你已在精神上失身了,肉体的玩乐绝不会少,就好好等着吧晓华会一点一点的得到你,把你的身心都夺过来,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晓华的女人,在晓华身下成为最诱人的淫娃浪女,一点都不需要急啊”



“好华郎,吻我,算是我们的定情之物吧”彤霞仙子闭上了眼睛,任纪晓华吮啜着她樱红的唇,初吻的滋味是这么甜.



18



从广寒宫出来之后,司徒秋莹带着司马空定,不往山下走,反而深入了山上.穿过一个山洞,司马空定被绑得紧紧的,给司徒秋莹揹着,悄手静脚地从几头熟睡的熊旁边走过,一点声音都不敢弄出来.



走了也不知道起身,拍了拍衣上的尘:“看在你昨晚把秋莹带回屋里歇着,不受风吹雨淋,同时也没有趁机逃走,或者是对秋莹对秋莹不轨,甚至连秋莹的衣服也没有动,秋莹就不再对你动手了,你好好自己忏悔吧”她把声音压了下来,冰冰冷冷的,一如昨日的音容神态:“秋莹等一会儿会弄东西吃,等吃完东西,你就好好去睡个觉.不要以为秋莹是对你好,不正常的吃吃睡睡,你根本就挨不到三年,秋莹至少也要让你有三年的时间对姊姊忏悔.”



************



舒舒服服地躺倒在浴池子里,纪晓华一脸懒懒散散的,一双手轻轻柔柔地在怀中美女的身上洗拭,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一分一寸地揉揉捏捏下来,彤霞仙子脸上染着微微的嫣红,也不知是被池里的热水烘的,还是娇柔的羞涩.窗外风声呼呼,虽说因为是在谷里,霜雪并不算大,可这凉意还是沁人心脾,洗个热热的澡是再好不过的了.



“偷看够了没有啊还不进来”纪晓华笑了起来,仿佛早已知外面的人是谁,倒是彤霞仙子闻言失惊,整个人忙缩进了纪晓华怀里,又红又烫的脸蛋儿贴在他胸口,再抬不起来.



“对对不起,小寒儿失礼了.”广寒宫主赧然垂首,一步步慢慢走了进来,肤上的红艳一点也没有比彤霞仙子来的逊色.



“你来了正好,”纪晓华垂下手去,在彤霞仙子腰上捏了一把,惹得她连动都不敢动,只敢在水里轻推了他几下:“一起下来洗,这天候洗这个温泉澡最好了,又暖又舒服,而且对女孩儿皮肤也好.”



“这不好吧”广寒宫主和彤霞仙子几乎是同时出的声,听到另一个女子也这么说,羞得两人连话都不敢再说了.



“有什么不好的小寒儿先说好不好”



“彤霞仙子年长,何况何况这半年来,晓华都是住在这儿,下去的时候不在她那儿.没有了武功,就算霓裳仙子真能脱逃出去,也不足为惧,只是那时她一人行走江湖,美色夺人又没有办法保护自身,也太可怜了些.”



“这才是问题所在啊这孩子心高气傲,不肯居于人下,要是她为了对付宫主,可能什么事也做的出来.偏偏她又有天生的美色为武器,如果没有了武功,自暴自弃之下,出去之后反而可能危险,不只是对宫里,对她自己也是.”彤霞仙子叹了口气:“本来彤霞对宫主之位也存有妄念,连在这环境里休心养性,这妄念直到半年前也没能抹掉,才有当时之言.”



广寒宫主轻轻笑了笑,脸上也抹红了一块,她也知道是什么改变了彤霞仙子的,看她愈说愈小声,想也想得到.“这个念头现在已经斩除了,还说什么呢



倒是彤霞仙子这半年来受专宠的感觉可好都已经同是他的人了,就别说什么宫主、仙子的吧广寒想和彤霞你姊妹相称,不知这算不算是逾越“



“怎算呢彤霞再高兴也没有了”彤霞仙子噗嗤一笑,娇羞愈增:“只是彤霞有个地方,要给妹妹看一看.”



“怎么会”看了看彤霞仙子袒裸的臂上,广寒宫主不由得叫了出来:“姊姊臂上守宫砂仍在,难不成难不成这半年来,虽说同居一处,华郎却没有碰彤霞你吗”



“怎么可能没碰,连温泉洗浴都被他拖下来了.”彤霞仙子将脸儿凑在广寒宫主耳上,少女情怀跃然言表,娇羞一如情窦初开:“半年前那一天,他制住彤霞,硬逼着彤霞看他和蕊仙欢好交合,还对彤霞施了摧情的手法,那一次弄得彤霞欲火焚身、情思荡然,解了穴道之后,差点没主动献身给他,不过硬是对他投降了.之后的半年里头,除了下去陪你们以外,夜夜都要彤霞侍寝,每次都抚摸得彤霞不克自持之后才把彤霞放掉,偏他又说,反正彤霞的心上早是他的人了,这身体他可要好好地、慢慢地享受.彤霞虽未破身,其实也差不了在男人跟前,任他一双眼光在身上巡游,实在也满羞人的,何况彤霞仙子还在里面等着呢纪晓华好不容易才招她过来,让广寒宫主站在身前,庭院里的风将她的浴袍吹得飞了起来,像是随风远逸的仙子一般.



“小寒儿是不是奇怪,为什么晓华不让你说正事,”纪晓华轻轻伸手出去,将她揽入怀中,柔柔摩挲着她裸露的藕臂,感觉着她温热的体香:“而看你看这么久,让你身着单衣,站在寒风里”



“华郎想看就看了,小寒儿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对不起,晓华以前做错了.”



“华郎有什么错”广寒宫主颇觉奇怪,凝视着他的眼睛:“小寒儿一点感觉都没有,华郎做了什么事吗”



“晓华错了,以前对小寒儿时,都是只重肉欲和男女之欢,从没有好好看看你,连小寒儿变的这么美都没有发觉.刚刚晓华才发觉到,小寒儿出落得这样动人,一下都呆掉了,真没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美女,以前都冷落你了,晓华真对不起你.”



“原来是这么回事,”广寒宫主微微一笑,倒入了他怀里,微润的秀发贴在他赤着的胸口:“其实华郎也没有这么过分,即使在男女之欢外,也没有半分冷落小寒儿,仔仔细细地听广寒的心事,小寒儿一点不快也没有.只是你既然这么说了,以后要宠幸小寒儿的夜里,可不准一看到小寒儿,就光顾着把小寒儿带上床去,要先好好看看,小寒儿是怎生为你细细打扮的,小寒儿为你梳粧也才有代价,知道吗”



“娇妻有令,晓华岂敢不遵以后晓华一定先把你看个饱、一分一寸都不漏掉,就算小寒儿忍不住要我,也要先看光了再说.”



“你坏死了,”广寒宫主撒着娇,轻捶着他胸口:“不来了光逗小寒儿,非要欺负得小寒儿脸红耳赤你才甘心.”



“别气了,好不好是晓华错了,晓华跟你赔不是,好不好要是小寒儿因气伤了身子,晓华会心疼的.”



“好吧原谅你,算小寒儿说不过你,注定了一辈子受你欺负.”广寒宫主抬起脸儿,嘴角轻扬,微微的笑意慢慢扩散开来,纪晓华看的呆了.“偏偏小寒儿又不争气,明知要被你这坏家伙欺负到死,心里却不在意,还要帮你来欺负自己,也不知是几世修的冤孽.”



“美人恩泽,晓华才不知是几世修来的善因.只要小寒儿心里高兴的话,晓华以后不欺负你,行不行”



“如果华郎不欺负小寒儿,小寒儿才不高兴呢小寒儿心甘情愿被华郎欺负的.唔”纪晓华封住了广寒宫主的小嘴,温存了好久好久,才把这美人儿放开,看着她颊红眼媚,娇羞不胜的样儿.



“你坏死了,小寒儿还有正事要说啊”



“你就说吧,晓华听着呢”



“或许不是你喜欢听的消息,”广寒宫主微微喟叹着,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小圆,自己仿佛也陷入了沉思:“从翔鹰门传来的消息,司马寻死了,是因为思子过甚,忧愤成疾而身亡的,剩下的人决定由叶凌紫继任翔鹰门主.小寒儿后天启程,要去翔鹰门致意,或许有好几天的时间都不会在宫里,这几天里就让彤霞姊姊陪你,别下来了.”



“他死了吗”纪晓华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在广寒宫主身上无礼的手也停了下来,轻轻笼在她涨满的乳上.广寒宫主连脸都没红一块,她知道纪晓华的心里,已不知跑到那儿去了,并不是有意对自己轻薄:“空定如果知道,不知会怎么想”



“难道司马空定还没死吗”广寒宫主着实地吃了一惊,以司徒秋莹当日表现出来的怨毒之深,武功之强,根本没有人会以为司马空定现在还活着,有这想法的或许只有纪晓华吧“司徒秋莹又不会放过他,难不成在外围还会有人去救他”



“没有人救,但是,”纪晓华苦笑:“秋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在她身上用的心力甚至超过了淑馨,她的性子我最明白.秋莹若要报仇,除非情非得已,那人受的活罪绝对不少,不会这么快就死的.人死了就一了百了,只有活人才能知道什么是苦头.”



“大概真是这样吧”广寒宫主欲言又止,对司徒秋莹她可是一点关心也没有,让她说不出口的是另外的事:“可是,小寒儿今次来,是是为了”



“要不要我帮你说”纪晓华一手环在她腰际,拉的她贴紧了些,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神色:“有好几天不在宫里,小寒儿深怕春宵寂寞、旅途孤单,所以今天要来找晓华,想晓华好好宠你一夜,后面几天才不会那么难过.”



“嗯,”广寒宫主连耳根都红透了,偏偏那不敢说出口的心事又被他猜了出来:“只要华郎高兴,无论来几次都行,把小寒儿弄昏了弄伤了也没关系,小寒儿只想在启程之前和华郎共效于飞.只是千万别在彤霞眼前做,小寒儿可没胆大到能在别人眼前和你好啊”



“那就在这儿做吧让她听听好了.”纪晓华一伸手,将广寒宫主腰间的带子解下来,让浴袍滑了下去.



彤霞仙子趴在池壁上,感觉身子又热了起来,纪晓华并没有和广寒宫主在外面冰冷的地板上作爱,而是把她带进浴室里,仅仅隔着一扇屏风,透光的屏风一点阻隔的效用也没有,交合的姿态一点都没能隐藏.



偏偏彤霞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和纪晓华肌肤相亲,高燃的欲火从没被解决过,自制大弱,这下眼看着他和广寒宫主的欢爱,看得眼都直了,移也移不开,比当日在大厅里看着纪晓华和蕊宫仙子尽情淫乐还来得动情.



屏风上映着,一个人躺倒了下去,下身的阳具竖得高高的,另一个人则是难捺欲火焚烫,又怕禁不住那阳具的挺直威力,下身虽凑了上去,却要磨磨蹭蹭好久才敢把身子沉下,容纳了它,好久好久才开始习惯地套弄着.看着下面那人的手举了起来,撑在上面人儿的乳上,开始捏揉搓动,彤霞仙子像是自己的身子被抓到了一般,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



慢慢的,原本低微的叫声高了起来,愈来愈是柔软轻绵,一声声都在鼓动着听者的心脾;上位的胴体也随之动作起来,腰臀旋转着,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着,让看的人心也酥了,好像自己就是在里面的人一样,体内的春情点燃了,不自主的就想发出一点声音来,将自己发泄出去.



陡地,一阵高昂骚媚的呻吟声传了出来,应该说是刺进了彤霞仙子耳内,在上位的人倒了下去,欢愉的娇喘连池子里面都听得清清楚楚,只听得彤霞仙子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烤了火一般,玉腿不自主地紧夹着,只能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喘息声,不让外头听到.



“华郎,”看纪晓华汗流浃背、筋疲力竭,却又懒懒的,像是得到了无限满足的样儿,几乎连听都没有在听,广寒宫主自知现下自己也是一个样子,可那种涨满了全身,说也说不出口的放松感,不知纪晓华是否也有呢“华郎.”



“怎么了,小寒儿”纪晓华贴在她粉背上的手微一用力,轻轻将她绵软的胴体压向自己,香汗微沁的胴体像是沾了水的绸布一般,摸来又湿又滑,轻暖的像是暖玉一般,尤其是极度满足之后的广寒宫主,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他怀里,惹人怜爱.



“小寒儿有事要问你啊”



“有事就说吧晓华怎会瞒你呢”



“小寒儿刚刚问过了彤霞姊姊,”任纪晓华的手巡游全身,体贴地拭去她身上的汗水,微闭着眼享受着,广寒宫主那泛着樱桃色晕红的脸颊贴上了纪晓华的脸上,轻轻磨擦着,像只小猫一样的撒娇:“本来小寒儿以为,在半年前华郎就会干她,破了她处女身子,在床第之上把她征服,享受彤霞姐姐的万种风情,好让秘密不外泄,我想蕊仙和仙芸应该也是这么以为的,没想到彤霞姊姊跟我说,她还是处女,这是怎么一回事虽说华郎已经征服了她的心,可是小寒儿不懂,为何你没有占有她好色如命的人本性是不会变的,小寒儿可是身受其害的过来人.”



“这事啊”纪晓华笑着吻她鼻头:“说来这最终的原因,还是因为小寒儿你呢”



“我”



“记不记得,晓华用强为你开苞的那一夜”



“怎么可能忘呢”广寒宫主咬住他耳朵,不让他看到自己羞红的脸,当日情景历历在目,犹如昨日:“你制住小寒儿的穴道,硬将小寒儿架上床去,玩弄的小寒儿情不自禁、欲火如焚,连叫也叫不出来,这才霸王硬上弓,连人家心痛也不管,强奸了小寒儿,小寒儿的初夜可着实吃了不少苦呢想来就要恨你了.



要不是你后来,把小寒儿制得服服贴贴,把小寒儿的心也偷走了,小寒儿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任你玩弄,像小妻子一般的服侍你“



“那时是我唐突了,小寒儿可要原谅我.”



“早原谅你了,不然哪还有现在”



“就是这样啊后来晓华也心疼了,尤其是想到破了小寒儿的处子之躯时,小寒儿痛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晓华就心疼不已,才不敢让彤霞也承受那样的痛苦.”



“华郎这回是真的错了,”广寒宫主脸上泛着幸福的笑容,搂得他加紧了些:“彤霞仙子连心都给了你了,就怕你不肯要她,一颗心噗噗的跳.她自己都想要成为你的人了,哪还会怕痛啊如果华郎不赶快占有了她,让她身心都有所属,彤霞姊姊才会心疼呢那种心上忐忑不安的苦处,比破瓜之痛还要苦上千百倍,彤霞哪会拒绝你”



“是这样啊”纪晓华站起了身子,广寒宫主赤裸的胴体横在他臂弯,眸中柔情无限:“那我就带着小寒儿,再下水去,好好安慰彤霞心中的痛吧”



“华郎你坏透了,”广寒宫主不依地捶着他胸口:“广寒脸嫩,哪敢看你和别的女孩儿家在眼前干那种事反正你有的是时间,这些天都好嘛放过小寒儿吧,算人家求你.”



“好吧,这次就放过你一马,晓华总会找到机会,把你们四个人放在一起,把你们都征服得妥妥贴贴,到时候你可跑不掉,晓华保证到最后才干我淫荡的小寒儿,把你活活玩昏过去.”



“你啊”这不是娇嗔微怒,而是广寒宫主的轻呓,声音娇弱得像是花瓣儿一样.



看着纪晓华抱着一丝不挂、下体一片狼藉的广寒宫主进来,彤霞仙子不禁想缩回池水里去,偏生身子像是炸开来过一般,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广寒宫主看来是大方得了起来,走到放衣服的地方,递给了广寒宫主一个小小的锦囊:“等到山路上再开,要做什么事、要准备什么,里面都写得明白.无论如何,戌时前一定要上来,不要误了时辰.”



广寒宫主接了过来,点点头,和纪晓华拥吻了好久才依依不舍地下山去了.



把彤霞仙子抱回了房间,纪晓华轻轻地,揭下了她面上的红巾,凤冠下的美女脸上正泛着幸福的微笑,她纤手轻提,牵住了纪晓华的衣袖,拉他坐在身畔,卸去了凤冠后的秀发柔柔地披在他肩上.



“华郎,你坏死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害彤霞好紧张,生怕真出什么坏事情.”



“其实我在害怕.”



“怕什么”



“怕你们心里不高兴.”纪晓华搂紧了她,声音中满含着完成了一件事情之后的满足和疲惫:“晓华看看日子,今天是最适合晓华娶你们入门的日子了,所以才硬在这么忙的情形下,把你们都弄上来.晓华原本也想说清楚,可是听说嫦娥仙子出阁的时候,婚事办得那么热热闹闹,晓华却做不到,所以”



“所以才在把我们都骗上山之后,才告诉我们说要在今天行婚嫁大礼,连礼服都是事先备好的.”彤霞仙子在他颊上亲了一口:“好华郎也太紧张了,既然决定跟了你,彤霞又怎会在意世俗之礼可是你还记得要正式风风光光的娶了彤霞,彤霞心里甜死了.”



“小寒儿和仙芸也这么说,”纪晓华贴紧了她,一双手在有意无意间解去了她的衣扣,彤霞仙子依着他,任君施为,脸上嫣红一片,配上为了大礼而特意的化粧,显妩媚撩人:“只是苦了她们,新婚之夜却没有人陪.”



“那也是没法儿的事,”彤霞仙子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连声音都化了:“彤霞虽说入门最晚,却仍保持处子之身,元红未得君采,想来也气.好不容易到了新婚之夜,就算华郎生气也罢、把彤霞肏得人事不知也罢,彤霞绝不肯放你下床的,死也要被你活活肏死.彤霞忍了这么久,这机会岂会轻放”



“不可以这么说,”纪晓华堵住了她的嘴:“晓华岂是辣手摧花之人等喝了交杯酒,晓华便和你共入罗帐,同享云雨滋味,只是处女破瓜之痛难耐,彤霞要包容包容.”



“嗯”彤霞仙子的声音如痴如醉:“怎么都行,华郎你适意就好,反正宫主她们也尝过的,彤霞岂有撑不住的道理”



烛光未熄,床帐方落,彤霞仙子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娇躯大字形地摆着,任男人赏玩.她羞的脸颊红透,那嫣红春色染上了周身,连随着呼吸乱颤的椒乳也沾上了,衬着涨大粉红色的乳尖,令人口干舌燥、欲念横生,偏纪晓华只是慢慢动手,抚摩着她似可滴出水来的娇嫩肌肤,满足着手足之欲,一直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意思.



“好好华郎,”彤霞仙子睁开充满了欲火的媚眼,肉体和声音都在纪晓华的轻薄之下,被玩弄得一点力也没有了:“彤霞准备好了,你你就别



别再逗彤霞了,破了彤霞的身子吧“



“还不行哪”纪晓华凑近了她泛红的小耳,声音也是嘶嘶哑哑的,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般:“如果晓华现在就动手,彤霞破瓜时会很难过的,晓华是为了要让彤霞舒服,也为了以后让彤霞不会视床事为畏途,至少想减少一些不适.”



“可是,”彤霞仙子吸了口气,纪晓华的气息热热的,直喷在她颊上,像是勾动了体内燃起的欲火一般,烘的她媚眼如丝:“彤霞看外面的淫秽,都说都说只要男人在女子的的下身涂些唾涎,就直冲而入了”



“那方法不行,”纪晓华轻轻一笑,原本在彤霞挺起的乳上摩挲的手移了下来,在她股间轻捏了一把,彤霞仙子一声浪叫,夹着的腿根不自主地松了,幽谷中的淫水泄了出来,染上了他的手:“只有急色的色狼才会用,只会让女孩子难过而已.彤霞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我在你眼前上了蕊宫仙子,干得她浪态横生,蕊仙那骚样儿想必你从未见过,是不是”



“嗯记得.”彤霞仙子闭上了眼,压抑着体内愈来愈强旺的烈火,纪晓华方才突来的动作让她不自主的叫了出来,羞得她差点没想要钻进被子里去,而现在纪晓华也没停手,尤其他一面吮啜着她幼嫩的樱唇,一面在她胴体上上下其手,逗得她淫欲大起.



“当时你身上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说说看好不好”



彤霞仙子娇羞得说不出话来,好久才在纪晓华的手法下投降:“彤霞那时被你害得全身火烫,像要烧起来一样,恨不得当场就把身子交给你,任你淫辱.”



“胯下呢”



彤霞仙子的羞意盖住了芳心,那时候,她虽是努力夹紧了腿,但幽谷里淫水逸流,还是涨了出来,胯下玉露轻滴,又湿又滑,腻了好大一块,这叫她怎能言之于口她只能摇头,再也说不下去了.



“胯下湿湿腻腻,是不是”纪晓华听着彤霞仙子那难忍的、慢慢冲出口来的呻吟声,嘴早滑了下来,啣住了彤霞仙子的乳尖,声音含含糊糊的.



双乳被他又吮又捏,幽谷口又有只手在抚玩,还沾着她流出来的淫水轻轻擦着她抽搐的阴蒂,彤霞仙子几乎已无法呼吸,她猛喘着气,难道这急欲解脱、又酸麻又欢快的感觉,就是性爱吗



“男女交合之处,总要湿湿滑滑的才好插进去,而女子下身,自有天生的浪水蜜液,比之男子的口涎要好得太多,而且也甜着呢”



“哎呀不不要啦华郎好哥哥彤霞求求你别别



嗯好舒服“一阵淫叫脱口而出,彤霞仙子身子急颤,纪晓华的头压了下去,在彤霞仙子的幽谷口一阵吮吸,将她流出的爱液都卷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尖在股间流动的感觉,比之手指来的令她不能自制.等到她连叫也叫不出来时,纪晓华才抬起了头,用鼻头轻擦着她汗水沁出的颊上.



“你坏死了”急促地喘着气,彤霞仙子说不出话来,只能娇娇弱弱地呻吟着:“怎么吸彤霞那儿彤霞一点也受不了差点被你弄死偏偏啊”彤霞仙子香舌轻吐,灵巧的小舌在纪晓华嘴上一阵轻舐,吸去了未吞下的蜜液:“彤霞被你弄得乐死了,对你真是又爱又恨呢”



“正事现在才要开始呢”纪晓华在她腰下处塞了个枕头,让她股间挺了出来,双腿微微分开,粉润艳嫩的阴唇露了出来,未启的幽谷水水亮亮的,羞得彤霞仙子一声微吟,眼儿再睁不开来了.



这半年来,几乎每夜纪晓华都把她逗得心痒难搔,那处被他拨弄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今夜他是摆明了要和自己结床第之欢,感觉要特别得多,彤霞仙子比以往还要来的娇羞无限,心中怦怦直跳、七上八下,也不知自己在期待什么.



“好华郎来吧彤霞要彻彻底底成为你的人,”彤霞仙子呼吸急促,微吁着娇声:“彤霞的好郎君啊唔”



只觉胴体一热,男人的躯体压了上来,彤霞仙子顺势闭上了眼,感觉到股间触着了个涨圆的尖物,很热,湿湿的,在自己的阴唇上擦来擦去,擦得她一阵颤抖.他的口和手都在身上流动着,所到之处引发了一点点愈来愈旺的火,喘气的声音近在眼前,热气喷在脸上,烘的她也是心动不已.



慢慢的,悛巡了好久的尖物终于寻到了目标,一点一点的从阴唇中突入了进去,它是那么的大和热,撑得彤霞仙子未尝迎君的幽谷嫩壁一阵微微的痛楚,要不是在纪晓华的手下已被逗弄的湿滑异常,光这一下突入她就经受不起.



随着他缓慢但毫不停顿的突入动作,彤霞仙子这才知道,为何男女交欢时有所谓男子把女孩儿占有的说法,这样的突破的确使她最私隐的处所,被男人一点一点地打开来,完全瘫痪在他眼前.尤其是那侵入了她的东西,现在侵犯她的已不止是尖端而已了,连后面也进了来,感觉上是一个粗粗长长的、热热的、微硬的东西,顶端膨大得特别厉害,那粗壮处是她从来没有想见过的.



窄窄的幽谷在他的压力之下逐渐撑开,痛楚也慢慢加深,彤霞仙子感到纪晓华下身的动作停了下来,那胀大的尖端像是触着了幽谷之中的什么.到此为止彤霞已有些撑不住了,这才知道纪晓华原先所说的破瓜之痛,果是其来有自,偏偏还未被攻陷的深处,一阵一阵的酸麻传来,真恨不得被重重地捣几下才好.



“怎么怎么不进去了”彤霞仙子微噫着,感觉到纪晓华正用舌头轻轻舐去她额上冒出的汗水,动作是那么温柔,并不像是床第间的调情,反而像是要把她紧张的情绪舔干一般.



“再进去的话,”纪晓华也在喘着气,一双手轻柔的拱托着彤霞仙子的怒峙双峰,指间轻夹着她纤嫩的乳尖,粉红的蓓蕾像是将绽的花苞一样的娇嫩:“晓华就要破了你的处女之躯,到现在你就已经受不了了,晓华怎么舍得”



“好哥哥,”彤霞仙子吻住了他:“彤霞心里早是你的人了,到这地步哪退得了你就毁了彤霞清白吧彤霞受得住的.封住彤霞的嘴,就算是再痛,彤霞也不会喊出来的,尽管放手做吧”



带着充盈谷间的蜜液,纪晓华突入她的部分,在稍稍转了几下之后,一记重重的冲破,粗长的下身整个被她的幽谷容纳了,火烫的尖端一丝隔阂也无地钻着她花心的嫩肉.



真的很痛,彤霞仙子连眼泪都流下来了,幽谷像是撕裂了一般,连胴体都像是完全被割伤了,偏偏被他顶着的深处,像是痒处被抓到一般,微微的舒爽感稍稍平和了破瓜的痛苦,如果这就是所谓女子的第一次,那这种特异的感觉,大概就是让女孩子对初次献身的对象,特别印象深刻的原因了.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彤霞仙子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正紧紧地搂着这破了自己身子的人,她紧抱着不肯放手,这种令她心甘情愿的破身之痛,那滋味真该好好体会,就只有这一次而已.



慢慢地,纪晓华像是体贴着她一般,下身开始慢慢地动了起来,先抽出来一点,又轻轻地再探进去,有时还微微地钻了钻,逐渐地将彤霞仙子的痛楚给赶了开去.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彤霞仙子发现到纪晓华的抽送愈来愈大力,而自己正配合着他,挺送着下身,好让他硬挺的尖端在胴体深处,像鸟儿一样地啄着,一下一下将她的欲焰全啄了出来,那痛楚早已消逝殆尽.



彤霞仙子的动作愈来愈大,神智飘了出去,纯粹的肉欲占领了她的身心,让她抛却了羞意,放浪地旋动着纤腰美臀,挺动得愈来愈大力,好在被他猛插幽谷的时候,将最深的地方也送给了他,全身上下的毛孔像是被燃烧的火焰冲开了一般,没有一个地方不开放,任他恣意地抽送、恣意地攻陷、恣意地占有.她早已忘了时间,只知全心投入被男人奸淫的快感之中.



那欢快充满了全身,终于爆炸了开来,炸得彤霞仙子浑身酥软,澈骨的酸麻都解放了开来,整个人像是被彻彻底底的洗濯了一次,让她沉浸在骨软筋麻的酥爽之中,魂飞魄散、飘飘欲仙.



这感觉并非只有一次,而是一直持续着冲刷着、占据着彤霞仙子的肉体,直到娇嫩的花心被一股液化的火热给冲激着,才像是从云端被送进了仙境之后,整个人摔了下来,只知娇柔吟唱着身受的无比高潮,再没一点移动或思考的力气.



19



“怎么了别哭好吗如果晓华得罪了你,或什么地方让彤霞生气,告诉我好不好”纪晓华在射精之后,也是茫了好一会儿,醒来才发现身下的彤霞仙子背转身子,正饮泣着.



“不是华郎的事.”好久好久,彤霞仙子才转了回来,声音幽幽的:“彤霞只是一时兴起,保有了好久的东西就这样被夺走了,有一点点心有不甘而已.”



她温柔地吻上了纪晓华的嘴,纤手轻拭着他身上的汗水,破涕为笑:“反正已经什么都给了华郎,彤霞也是心甘情愿,不该有半分不甘,华郎也别那么难过的表情吧”



“彤霞别哭了,好不好晓华心里会痛的.”



彤霞仙子像是考虑了好久,轻轻在纪晓华耳边说了句话,说完连耳根子都红了,缩进了他怀里:“彤霞彤霞的处女身全给华郎的那那一根夺去了,上面还带着彤霞的血,彤霞想把它收回来,华郎准不准”



“你高兴就好,晓华哪有不准的”



慢慢的,彤霞仙子把樱唇凑近了纪晓华的阳具,小舌轻吐,将上面沾着的落红和蜜液全舔了个干净,这口交的动作两人也不知做了了起来,头顶上星空明耀,不由得让他在心中叹息着.以前司徒丝莹还在他身边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在这个时辰,和他一起坐在河边,听着河水拍岸,看着星空,赤着足踢着冷冷的寒波,轻轻柔柔的声音述说着心情.而现在一切都不同了,都是自己所造成的.



他甩了甩头,迎向她冷冷的目光,疑惑从眼光之中溢出,而司徒秋莹像是在怕着什么,避过了他的眼光,从她下午从谷外回来后,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点点地述说着将有大事发生.



“令尊司马门主已经逝世了.”



司马空定表情上一点震动也没有,一如往常,但他心里的苦笑岂是旁人所看得出来的这世间还真的有报应这回事,将司徒丝莹推入死境的人之中,主谋的司马寻死了,而自己正在这里长跪悔罪,不过对自己来说,或许司徒秋莹听了会很不高兴吧



这种长跪是司马空定现下仅有的幸福,只有在这里,他可以在心里回想着以往的种种,和司徒丝莹共有的记忆,这里是唯一他可以和死者对话的圣地.



“谢谢你告诉我,不过这消息对空定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司马空定笑了起来,连他自己也很难相信,自己竟笑得出来:“不过明天空定仍会跪着的,赎我的罪是空定心里唯一的事.倒是你该注意一下外面的消息,纪叔叔就要对叶凌紫出手了,大概就在最近.”



“怎么说”原本已走了开去,闻言后,司徒秋莹旋风般的飘回司马空定身边,她也是纪晓华的弟子,但比较少和他亲近,对这师父的了解,还不如司马空定来得深,但关心仍是有的.



“对叶凌紫来说,纪叔叔的敌人就只有爹爹而已,而他自己则因纳了淑馨入门,相信纪叔叔不会对他出手,所以爹爹去世的现在,他一面要忙着丧事,一面心中懈怠,正是最虚弱的时候,纪叔叔若要对付他,不在这时出手又会选什么时候”



“那淑馨要怎么办”司徒秋莹皱了皱眉,搁在石板上的手不自觉地用了用力.虽说未曾谋面,但同门之情在她心中早生,何况同为女子,再加上姊姊也和纪淑馨一样,是因为男人而心中受困,如何能像没事人一般一笑置之



“谁知道”司马空定坐了下来,脸上泛着苦笑:“纪叔叔自己有打算的,只是淑馨可怜哪这一仗不论谁输谁赢,结果如何,她在翔鹰门的日子都不会好过的.偏偏纪叔叔好胜心最强,要他放弃对叶凌紫的出手,只怕比要他放弃对女儿的关心还难.”



“应该也是这样吧”司徒秋莹吁了一声,也不管地上石板的砂尘和灰土,像谈天一般地坐在司马空定身畔.



“我到现在还在怀疑一件事情,”司马空定闭上了眼睛,说出来的语音仿佛和自己一无关联的平淡:“空定本来以为自己死定了,可是你这半年来的行为,对空定太过放心,不像有仇在身的人,让我觉得你不一定会杀我.秋莹,你的心太软了一点,要是学不到纪叔叔那在适时心狠手辣的想法,在武林行走是很危险的.”



“那又如何”一开始,司徒秋莹本像是有些心惊于司马空定的推断,但很快地,变色的脸就恢复了正常:“你倒猜猜,三年之期一到,秋莹到底会不会杀你”



“那随你,”司马空定笑笑:“不过到时空定会全力反击,你要杀我可没有那么容易.本来在刚被你掳来的时候,空定还没有从对丝莹的自咎中回复过来,真的是一心求死,你若是那时杀我,空定绝无怨言;可是现在空定也看开了,死了的人是不能回忆丝莹的,无论如何,空定都要为了丝莹活下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看她没有看过的美景,等到了大限时再把这经验留给她.”



“和师父说的一样,果然不愧是他亲传的徒弟.”司徒秋莹展颜一笑,那美态让司马空定几乎看得呆了,虽然容貌近似,但她一向沉着脸,难得的笑意比之司徒丝莹的倾国倾城绝色还要来得妩媚.



“如果不是为了亲眼看到你收埋姊姊的尸体,又在姊姊墓前痛哭失声,一连数日不离不食,秋莹根本不会有饶恕姊夫的念头.秋莹现在只是带你来到姊姊墓前,让你们相聚而已,要跪在司马空定的背后,微微沉吟着,像是在考虑着什么似的,全然不觉司马空定已知道她的存在.



司马空定心中一突,自己的功夫又进步了,在半年前的自己就不会有这种灵觉,想来纪晓华也曾说过,司马空定他天赋异禀,武功应可有所大成,只是沉着的功夫扎根不够,太容易冲动,太容易为心魔所惑,若能除去此点,再加苦修,二十年内应能成为绝世高手,或许自己这半年来全不觉外物,专心在墓前静坐的结果,让司马空定在不知不觉中大有进益.



“怎么了”



“没没什么.”司徒秋莹吓了一跳,原本抓着衣带紧紧的手不觉捏得紧了些,指甲差点儿刺破了手心,痛得她抖了抖手,有些不知所措,但司马空定并未回头,连动作都没有丝毫改变.



司徒秋莹叹了口气,微微发冷的纤手轻轻按在司马空定的肩上:“好吧我也不瞒你了.这一次师父和叶凌紫交手,叶凌紫吃了亏,被师父一掌重击在胸口处,当场呕血,但令尊却率军从后掩袭,让师父顾不得再战,逃了出去.”



“原来是假死.”司马空定听到司徒秋莹口中微微有些迟疑,知道还会有下文.而司徒秋莹在好一阵沉吟之后,还是说了出来:“师父讥嘲令尊无胆和他对战,只敢假死诱他,令尊却说却说说你假扮叶凌紫名目,四出采花,玷辱门楣,他的新纳妻妾已有孕了,根本不要你这儿子,死了也就算了”



“这样啊”司马空定立起身来,步回房里去,连看都不看司徒秋莹一眼,只留下她一人站在墓前.



司徒秋莹眼中一片雾矇,也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但却没有追上去,她蹲了下来,双手扶着司徒丝莹的墓碑,抓得很紧,好久好久才说得出话来,微微的、向死者祝祷的声音从司徒秋莹的口中慢慢流了出来:“姊姊姊姊告诉我,告诉秋莹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明知在这时候说出事实,司马空定好不容易静下的心大有可能再次波动,很有可能隐伏的心魔再起,但她却没有选择,司马空定一定会再出江湖,这种轰动武林的事不可能瞒住他的,或许这事是上天要考验他的一个契机.



但从刚刚司马空定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无动于衷,反而像是强压住心中的激动,强迫自己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有这种想法,事情就会盘据心头,久久不去,纪晓华久久以前就已告诉过她这件事.



司徒秋莹想了好久,要是他耐不住心头火起,无法静心,或者严重,司马空定会逃出此地,去和司马寻理论,在此时这决不是明智之举:司马寻既已明白表示不再庇护司马空定,叶凌紫无论如何不会放过辱妻之仇,要是在这时候给叶凌紫遇上了,后果可是严重之极,司马空定要是心中不稳,在叶凌紫手下可是连一分的生机也没有,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就这样在墓前跪了好久,司徒秋莹缓缓地站了起来,俏目中浮现了沉静的决意.



************



夜了,一条人影从木屋中闪了出来,司马空定一身青衫,眼中杀气锐现,被父亲的绝情刺激的他什么也不想了,只想离开这地方,去找司马寻理论.当日进来时的秘道,司马秋莹并没有告诉他,他所知离开这儿的唯一道路,只有那片瀑布之后,直通山外.果然如司马空定所想,司徒秋莹正挡在那儿,手中的长剑寒光闪烁,雪白的宫装在夜色中显明艳.



“我一定要出去,”司马空定的声音不大,他也知道,在这时候用大声来威胁她是没有用的,如果会为表象的声色所惑,司徒秋莹也不配称为纪晓华的弟子了.他的剑已到了手中,森寒的冷气直逼对手眼目:“如果你一定要挡路,空定也只有得罪了.”



“师兄三思,”瀑布之前,司徒秋莹盈盈玉立,身后溅射的水波不住地打在她洁净的白衣上:“据秋莹所知,在败给了师父后,叶凌紫性情大变,离开了翔鹰门,转战江湖修练武功,顺道寻找师父踪迹,他的妻妾都留了下来,现在的翔鹰门中,司马寻主导一切,戒心之深如临大敌,再加上叶凌紫和司马寻合出必杀令,师兄和师父都在榜上.师兄现在出去实是不智之举.”



“就算这样,空定还是要出去.”话声未落,司马空定已经出手了,长剑带风直劈司徒秋莹面门,以硬搏硬,以坚攻坚.



司马空定这一击并非孤注一掷的冒险,他非常明白,纪晓华的内功路子并不适合女子习练,所以纪淑韾和司徒秋莹的内功都另成一路,虽然基础上是相同,不过练到深处,功力深浅却大有不同,司徒秋莹的内力绝不足以和他硬拼,只要司徒秋莹一闪避,他便可以此直扑之势,冲进瀑布之中,此后便天空地阔,任他遨游.



出乎司马空定意外的,司徒秋莹退也不退,甚至连借势卸劲的动作都没有,就这样硬拼了一记,司马空定连收手都来不及,强大的劲道将司徒秋莹震飞,冲进了瀑布之中.一击得胜的司马空定呆立在当地,一边摆出了随时可应对司徒秋莹的攻势之姿,一面在脑中飞快地想着,司徒秋莹到底想做什么,若要挡住他,卸劲再反击才是正确的才对啊她绝不会不知道这种事的.



想了好久,司徒秋莹仍立在瀑布之中,全无反击之意,一线灵光闪过司马空定心头.



“怎么做这种事呢”司马空定冲进了水中,将司徒秋莹扶了出来.瀑布下冲的力道好强,再加上山中泉水冷冽非常,虽然司徒秋莹的内力在江湖上的女子高手中也是前几名的,并非泛泛,但也挡不住这天然之威,司徒秋莹涷得直打哆嗦,几乎连动都不能动了.



“我值得什么怎么这么傻”司马空定一手贴住她背心上的灵台穴,内功缓缓渡去,他刚刚才想到,司徒秋莹并不是要硬把他留在谷中,而是要除去盘据他心上的不平之气,她所要的只是让司马空定静下心来想想而已,刚刚那一怔正是司徒秋莹所要的.



司徒秋莹用功了好久,再加上司马空定相助,好不容易才能说出话来:“那又如何,秋莹绝不绝不要师兄以以这种样子再入江湖”她双腿还在发软,靠着司马空定的搀扶才不致于滑倒在地,司马空定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样的软弱女儿娇态.



司马空定这才把手收回来来,他悄悄地吞了吞口水,眼前的女子真是美若天仙,犹在寒战的司徒秋莹衣履尽湿,贴在身上,玲珑浮凸的傲人身材显露无遗,再加上她发饰全给水打掉了,乌溜溜的长发散了下来,配着她娇弱的脸儿、惹人呵护的情态,教司马空定这好色的人心猿意马.他强抑住心中所想,手心再次贴了上去:“你这样不行,一定会生病的,先把冷气驱除再说吧”



总算将身子暖了起来,司徒秋莹俏脸微偏,望向闭目运功的司马空定,后者睁开眼来,缓缓收功.



“师兄现在不会出去吧”



“不会,不过也难说的紧,”司马空定微微一笑:“等我定下心来,或许还是会选择出去,不过我会尽量小心,不会白白送死的.”



“这样还是不行的,”司徒秋莹挨向他的怀抱,语音娇柔微嗔,一副撒娇样儿,刚刚抱她出来时,司马空定身上也湿了,现在司徒秋莹衣裳未干,却比他身上暖得立的力气,半途上空定的手毫不闲着,从领口和裙底伸了进来,禄山之爪贴在我的小衣上,捏弄着我雪白的峰峦和大腿,弄得我再没一丝抵抗能力,娇喘地任他玩弄,不敢迎上空定的眼神,他强烈的目光像是有穿透力一般,直直地罩定了我,好似可以看穿衣内的少女娇躯一样.



站在房中,床榻近在咫尺,我羞得不敢看,芳心里跳得好快,对将在床上发生的事,也不知是期待还是畏惧.



一身纯白的宫装早在和空定的磨擦之下揉得皱皱的,尤其是他那带着魔力的手在我身上不住搓抚着,稍稍动手,我贴身的小衣便缓缓从裙下落了下去,他的手在我衣内恣意动作着,蹂躏着我不容侵犯的禁地,我本还有几分少女的矜持,不愿这么容易让他得手.



可是,当他的手在我粉背上滑动时,一股热气蓦地从灵台穴升上,再快不过地流过了我体内,像是飓风一般地清洗过我周身,那内外夹攻的火力,让我放弃了抗拒.



不急着将我脱得光光的,在床上夺走我的初夜,空定好整以暇地动着手,在宫装之中恣意地玩弄我,而我早已春心荡漾,在他手下不扭动着,紧紧贴着他,好让他的手行动为方便,口里奔驰着无比娇柔的呓语,幽径之中泉水淋漓,只待他强力的开垦.



他脱下了衣服,命羞得不敢睁眼的我,握住他挺直的巨棒,让我切身地感受那即将进入我胴体的武器那灼人的热度.我吃了一惊,不由得睁开了眼,那怒挺的肉棒骄傲地立在我眼前,青筋直冒,粗大得像是想要一口吞了我这娇嫩的女儿身体.



原先姊姊承受的应该还没有这般可怕吧这半年清修,让空定功力大进,挟带着无比青春热力的肉棒也大为成长,变得这般巨伟、壮大、炽烈无比,一想到它将在我柔弱的幽径中逞威,要将我温柔占有或是蹂躏得欲仙欲死都任他高兴,就让我难以自己,这难道就是硬把他带来这,所注定发生在我司徒秋莹身上的报应吗



一边在心中畏怕,我的身体却起了热情的反应,将要臣服在这般可怕的巨棒之下,也不知到底是报应还是福气,总之,那一定会发生的.



“空定饶了秋莹吧这么这么又大又硬实在进不去呀秋莹秋莹怎么容纳得下”



好好过分,他不只没有安慰我,或者停下动作,反而褪去了我最后的薄衫,让我赤裸的胴体曝露在他眼前,才一脱离束缚,我情丝荡漾的酥胸便跳了出来,热情地在他手下跳着舞蹈,胀大的乳房上,白皙的肌肤和初绽的花蕾,都在他的手下烧起了热情,尤其是当他的嘴加入了逗弄的阵容时,是不得了,我简直就像是融化了一般.



我躺上了柔软的床褥,无比酸痒的感觉不断从幽径深处升起,逗得我愈发娇嗔地求饶着.



他滚烫的肉棒贴上了我娇嫩的腿,慢慢分开了我,侵入了我最后的防线,但我早已在他的手下瓦解,防线早已崩溃了.逐渐地,他顺着我湿腻的淫露,进入了我未尝客扫的幽径,那种胀裂的微痛,混着亲密熨贴时,烫着我幽径嫩肉的酥软快感,弄得我连爽带痛地求饶,肌肤轻擦时错起的水声伴奏着.



房内一片片淫声浪语,惹得空定加欲火如焚,而淫心飞舞的我哪管得了这么多床上的愉悦现在是我的全部.



深深地插入了我,空定那火烈的巨棒终于全根而入,撕裂了我的贞洁胴体,血红从交合处涌了出来,浸湿了床褥.但我已来不及呼痛,也不管初次献身的秋莹能不能适应,空定便开始狠狠地抽送起来,双手按紧了香肩,教我连挣都挣不脱,任他蹂躏,恣意地享受我处子的胴体.呼痛和呻吟都让他加狂野,兼爽带痛的呻吟声慢慢转变成了纯粹欢乐的喘息.



我在热烈的欲火中崩溃了,无比快活地迎合着,口中莺声迸发,叫床声愈来愈娇媚.



在沾了落红的床上,在空定的抽插之下,我被干得热情不已、媚态横生.



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空定终于射了出来,我满足纤弱的呻吟声久久不去,那火烫的阳精再次烧化了我.



空定,你太狠了,秋莹才献身给你,初次的裂痛未褪,你竟再次上马,狠攻猛奸着,偏偏秋莹却被抽出了淫荡春情,在迎合声中次次高潮,爽不可言,让我完全崩溃,口里喊的和心里想的只剩下性爱的欢悦而已.



一夜就在我体内射了四次,再加上每次都先把秋莹奸得死去活来,我终于完了,从处女欢愉地变成妇人,昏沉沉地倒在仙境之中,在你怀里睡去,唇边还带着微笑,脸颊混着香汗和泪水,和幽径处一样湿润.



“你醒来啦还在回味吗”正在秋莹回想昨夜的当儿,司马空定已醒了过来,在她颊上印上了吻.



“嗯,”秋莹像是想起什么,抬起了脸:“空定,你在秋莹的背心灵台穴上做了什么为什么昨晚会”



“你发觉啦”司马空定微微一笑,搂得秋莹紧了:“昨夜我把你从瀑布里带出来,当时秋莹身上湿着,衣服紧贴在身上,那媚样儿叫空定再忍不住,在为你运功的时候,在灵台穴上施了摧情手法,教秋莹怎么也忍不住我的调情,功效如何”



“好得很,”秋莹羞答答的主动献上了香吻:“不要为秋莹解开,秋莹要在这半年内夜夜春宵,对空定需索无度,教你知道妄用这种手法的下场.”



司马空定微微一笑,他正等着呢这刚被他开苞的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的引人入胜,或许会累得他在谷里多待好久呢



************



时间悠然经过,转眼间司马空定已在谷中待了半年,出谷的日子终于到了.



从床上坐起身,司马空定舒展了几下,一只白玉雕成的藕臂轻轻搭上了他腰间,司徒秋莹水汪汪的媚眼半闭着,秀丽的颊上泛起了娇艳的桃红色,显然还迷醉在昨夜的欢悦之中,被子随着她的伸手而滑落,如雪一般的胴体裸露着,那两颗嫣红的蓓蕾还绽放着,似在吸引着男人采摘之意.



一声轻噫,司徒秋莹将火热的脸儿埋进了司马空定腰间,贴上了他犹带湿气的大棒,成熟女郎的气息差点就令他雄风重振.



像是非常满意司徒秋莹的痴缠媚态,司马空定笑了出来,极有自信的,他的手又扣上了秋莹高挺的玉乳,感受着她的丰腴诱人.这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的结果,司马寻深好采补之道,司马空定受他薰陶,对这方面本就有小成,而纪晓华的武功路子,也和男女和合之道大有关联.



虽然比不上纪晓华的老于此道,司马空定在这方面的实力绝非泛泛,再加上这半年来,夜夜和司徒秋莹云雨巫山的结果,以她元阴丰沛的肉体为炉鼎修功的结果,司马空定的内力大有进步,每晚弄得司徒秋莹加销魂,缠绵床第的她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变得性感娇艳无比,每晚的需求也加强烈了.



“空定啊别把秋莹抛下来,秋莹没有你不行啊”



“秋莹放心,”司马空定笑了笑,做下了决定,看来自己的体质也改变了,或许变得和师父一样,越多女人越精神呢“我很快就回来,而且我在临走前,要好好再陪你一次,保证弄到秋莹爽到昏死了才走.”



走出了洞外,司马空定闭上眼,深深地吸了口气,沉浸在骄阳之中,这段时间他虽在司徒秋莹身上享尽艳福,却也着实闷得紧了,正该好好出来透透气儿.



神色全无变化,司马空定双手一拂,身子似缓实快地向后滑去,贴上了山壁,等到看清了来人面目,提起的功力这才放了下来.



“师父”



“没想到你还叫我一声师父,看来七折八扣下我们的情份还有些剩下来.”



纪晓华微微一笑,嘉许地拍拍他的肩膀,别的不说,光从司马空定一拂一退的身法,行云流水一般,守的严密已极,全无半分空隙,便可知他功力大进,已足可闯荡武林.



“秋莹呢你怎么没带她出来”



“她还在休息,”司马空定尴尬的笑笑,随即回复了正色:“这回纯粹是空定自家的事,我和家父、叶凌紫的帐,不该也不好让秋莹出头.”



他心下清楚,光从纪晓华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就表示自己和秋莹的事瞒不过他,说不定这事还有一半是他促成的呢纪晓华也是老练成精的人了,自然知道他的言下之意,是不要自己出手,看来司马空定不只武功大进,连自信心也回来了.虽说纪晓华也担心司马空定不是叶凌紫对手,但看着他成长到如此地步,无惧于叶凌紫的绝世武功,也不禁为他高兴.



“也好,我就不打扰你了,这江湖本就是为了你们年轻人的,”纪晓华笑了笑:“只是,在和叶凌紫真刀实枪的对干之前,我有两件事要你去办一办.”



听了纪晓华的嘱咐,叶凌紫面露难色,纪晓华见状也笑了,笑这小子可是越来越有主见了,就像当年的他自己一般:“你不去做也没关系,就由我自己来处理.好好地去干吧将来你我若有机会对阵,希望到时候你我都能无悔无憾地动手.”



看着纪晓华的背影,司马空定久久不能言语,他知道纪晓华的最后那句话,是表示和他的决裂,也表示对他的尊重,当他是一位足以抗衡的对手了.



20、完



浴池之中水波翻腾,娇秀的长发湿湿地披在香肩上,还有着一丝半缕贴在透红的额头,嫦娥仙子喘息着,闭上了娇柔的美眸,玉腿空踢着水,口中不断地呻吟着.



春葱般的纤指轻抚着玉峰,指尖微微带着冰寒的气息,但那不只无助于平息她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地使她体内燃起熊熊烈火,春雪般晶莹的肌肤已染上了嫣红,在池水的热气中,嫦娥仙子抚弄着胸前浮凸的双峰,越抚爱越是激烈,几乎已达无法自制的地步.



池水掩映之中,隐约可见嫦娥仙子纤细灵巧的右手已慢慢地盘恒而下,慢慢贴上了嫩红的幽径处,迷茫中的嫦娥仙子玉手像似失去了控制,本能地挑逗着,纤长的手指慢慢突破了幽径口,深深地滑了进去,当指尖触着了径壁时,那火热的灼烫感登时令嫦娥仙子快乐地欢叫出来,就这样她再也无法停止动作,纤指不断地探索着,那种痛快令她无法自拔地沉醉其中.



将玉腿尽量地张开,嫦娥仙子的探索越来越激情,她扭动着身子,在池壁上揩擦着,断断续续的欢叫声传了出来,不知已越过了起了身,玉腿还是软软的,差点儿就立不起来.慵懒不胜的她也懒得着衣了,看着镜中自己玲珑浮凸的胴体,嫦娥仙子一面擦拭着,披上了雪白的丝袍,她也不相信自己竟会如此迫切的需要,但事实就是这样,自从将身子给了叶凌紫后,嫦娥仙子几乎是夜夜都迫切渴求着肉体上的欢愉,而且越来越烈,就好像着了魔似的.



半年起身,慢慢地走了出去,轻轻地在纪淑馨肩上拍了拍:“淑馨你要小心,师父已准备要对叶凌紫动手了,你也知师父的性子,一旦翻脸,就是辣手无情,绝不留一丝情面,我怕他真会不顾父女之情.”



“那有什么呢”纪淑馨纤细的玉手握住了司马空定的大手:“就算紫哥不在,你也会保护我,淑馨知你太深了,可惜淑馨的心已给了紫哥,只怕要对不起你.”



一句起了身子,巫山神女忍不住笑了出来,容颜无比灿烂,盼了这么久,叶凌紫总算是回来了.远远看过去的他,虽是风霜之色难免,但看起来却远比下山前加成熟了许了起来:“我和他之间还有一笔旧帐要清算,难得他这么特地打上门来,可不能令他失望啊”



跟在叶凌紫身后走回了大厅,只见司马空定修长的身影立在窗前,正远眺着山景,一身修洁的青色长衫纹风不动,虽然光只是看到背影,气势却都显得比以前要稳沉许在当地,只靠着愈来愈短的出手招式,卸开叶凌紫雄浑扎实的内力.



旁观众人只觉随着叶凌紫出手发掌,扑面而来的劲风愈来愈是强烈,刮面如刀,连巫山殿的殿主们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功力最弱的夜樱殿主甚至是靠着巫山神女才不致被挤出厅去.



一面运功抗御,巫山神女不由得心下骇然,在旁边的人已是如此难熬,场中的司马空定却是连脸色都没怎么变化,出招之际虽是攻少守的直挺挺的,脸上也恢复了血色,神色如常,方才负伤的模样竟似都是骗人的.



“师父”



“什么都别说了.”转过了身去,纪晓华嘴角泛起了一丝苦笑,对这杰出弟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原本他是打算假冒司马寻的身份,混在叶凌紫身边,暗中在翔鹰门内大搞特搞,弄出一堆事来,等到叶凌紫被玩得头昏脑胀之后再找机会给他最后的一击,包保能搞得叶凌紫永不翻身;没想到司马空定竟故意上翔鹰门挑衅,逼叶凌紫动手,赌的就是纪晓华绝对不会对徒儿落难视若无睹,当他落败时一定会自暴身份动手救他.



从大厅中看到司马空定之后,纪晓华就了解了司马空定的用心,但心中几经挣扎之下,他还是选择出手救人,纪晓华心中暗笑,这到底该说是自己心软呢



还是该骂司马空定存心不良呢或许在纪晓华心中也没个答案吧



直挺挺地跪在纪晓华身后,闭目无声的司马空定此时心中也是思潮起伏.原本他上翔鹰门的用意,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功力大进,想试试自己的实力到了什么地步,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挫挫叶凌紫的锐气,顺便看看叶凌紫学了什么玩意,还要给那不顾他生死的司马寻一点颜色看看,以他的武功和对翔鹰门附近地理环境的熟悉,若是全心想逃绝没有人能追得上他.



不料才一和叶凌紫打照面,他便看出来不太对劲,纪晓华的装扮瞒得了叶凌紫那些不想和他打交道的妻妾,可绝瞒不了司马寻的亲生儿子,纪晓华的用心司马空定一猜便知.



其实司马空定也清楚,若是双方明刀明枪的动手,武功上叶凌紫大概还可以和纪晓华拼个不分胜负,毕竟叶凌紫年轻,内力也深厚;但若是敌暗我明,给纪晓华在暗中尽情发挥他的老奸巨猾,让叶凌紫一方只能见招拆招的话,叶凌紫和巫山神女等人再聪明几倍也要吃不完兜着走.



叶凌紫的存亡成败司马空定自是全不关心,但纪晓华虽不会对自己的女儿下手,激动的叶凌紫却未必不会将气出在纪淑馨身上,因此司马空定当机立断,主动对叶凌紫挑衅,硬是逼纪晓华暴露身份.不过,看纪晓华这样沉吟良久,司马空定心下着实惴惴,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两人沉默良久,司马空定终究年轻气盛,忍不住沉默压逼的他还是主动开口了.



“师父为空定硬接了叶凌紫一掌,不知”



“没事.”纪晓华淡淡一笑,摇了摇手:“我在旁看了这么久,叶凌紫出力发劲的节奏早被我看的清清楚楚,卸的轻轻松松,一点力道都没沾到身上.照他方才的出手,我大致上也推测的出来,这家伙的武功究竟到达了什么程度,如果他真的技止于此,三天之后不过是又让我多胜一次.”



司马空定心下叫糟,原本纪晓华若再胜叶凌紫,他该是兴高采烈,但以叶凌紫高傲的个性,连续三次输在纪晓华手中,就算他能忍着不对纪淑馨出气,对她也未必能保着好脸色,加上那一群将希望全放在他身上的妻妾,这下纪淑馨的日子可要怎么过



感觉到纪晓华的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肩头,司马空定仰起头来,只见纪晓华嘴角挂着些许苦笑,表情并不比他开朗多少:“三天后,你一定要去天门坪,我要当着所有人之面,把所有的帐一次算的清清楚楚.”



************



太阳已经逐渐偏西,叶凌紫在山路上头慢慢地走着,身边只有巫山神女、丁香殿主和纪淑馨跟着,嫦娥仙子仍然病着不能出门,其余的巫山殿主则被巫山神女硬是劝着留了下来,但一向听话的丁香殿主这回却是任神女好说歹说,都要亲眼看到这一仗.



至于纪淑馨呢一路上她一直很沉默,脸色煞白.亲父与丈夫终归一战,大家都知她心头难受,原先不论叶凌紫或巫山神女都不想带她过来,但纪淑馨却是心意坚决,无论损伤的是那一方,她都要亲眼看到结果,绝对不肯逃避,怎么也劝她不住的巫山神女虽然心中难免有些恼,却也暗自佩服她的坚强.



看着太阳缓缓地西行,叶凌紫的步伐也一点都没加快,这点是他从三日前说出决定和纪晓华决战于天门坪时,就已经决定好的.



这趟下山周游武林,对叶凌紫而言是趟再重要不过的修练,他对武林争斗原不陌生,但以往对敌时,从没遇上能接得住他十招的对手,他也只是用学得的招式就轻松打发,完全不用动脑.



但在和纪晓华两回交手后,叶凌紫才发现,自己学到的招式和内力,或许在纪晓华在上,但若论经验和心计,他的修为根本就不足以对抗此人的老奸巨猾,因此他这回下山,不只是瞒住了自己身份,每一次遇上对手时,在招式和运劲上多所构思,内力或许进展不多,但无论是临敌经验或招式运用,无疑都精纯多了.



大的收获则是在心理方面,叶凌紫终于学会了如何去激怒对手,让对手失去平常心的心理攻势.



这回也是一样,他从一早起床,就已经从派在天门坪附近的门人得到消息,纪晓华竟是前一晚就已经到了天门坪,还好整以暇地摆好小几,放好茶具,一副轻松模样.叶凌紫自不会急匆匆地赶去天门坪,他故意留在翔鹰门内,慢慢地等到下午,才慢腾腾地走过去,看看当他到达天门坪时,等了一整天的纪晓华会焦躁成什么样子,这才是他真正的手段.



慢慢地走近了山路出口,再过一个转弯就是天门坪了,叶凌紫突地止步,一条身影已掠到了他跟前.



“如何”



“启禀公子,他仍坐在那儿,只是刚刚起身动个几下,看来是有点儿忍不住了.”



招手令部属退去,叶凌紫心中微微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了下来,不由得有些得意,连老练如纪晓华也要忍不住动来动去,看来他的焦敌之策果然是收到了成效,在翔鹰门的枯等终是有价值的.一想到当日和纪晓华两次交手,都没能讨得了好去,而今日两人虽尚未动手,纪晓华心意已乱,自己这回可说是胜券在握、万无一失,叶凌紫不由得嘴角含笑.



慢慢转过了山路出口,当叶凌紫和纪晓华终于四目相对的当儿,只见纪晓华左手一挥,一杯香气四溢的茶已经慢慢地飞了过来,好像有条无形的线牵着般,稳稳当当的.这一招无形的示威,叶凌紫已经不是头一回见到,第一次和这人在翔鹰门的大厅见面时,他也是见面就来这一手,仔细想想,当日他之所以未占上风,追根究底这下马威该算上一条.



轻松地接过了茶杯,叶凌紫一饮而尽,尽量表现得轻松闲适,但正当他想将杯子送回纪晓华手上,表现出自己也有不弱于他的暗器手法时,叶凌紫的手却无法自抑地凝在空中,动也动不得了,不只是手,整个人似乎都像是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这倒不是纪晓华下了毒,而是叶凌紫品出了茶味,方才入口的茶味之甘,显然纪晓华也是茶道好手,但这并不是令叶凌紫震惊的一点,让他忍不住呆若木鸡的是,纪晓华砌茶的时间,竟算得这般准确



一般而言,要砌好茶,用的一定是刚滚的水,可不能让水一直滚着,否则一冲茶味便失,怎么也比不上刚滚的水冲的味美,但从方才入口的茶味来看,他用来砌茶的水竟是刚滚的,纪晓华在此等了那么久,也不曾见什么人来向他报信说话,此人却能将他到达的时间算得刚刚好,连开始烧水的时间都一分一秒不差.



叶凌紫不禁心中微颤,原本兴高采烈的心猛地坠下,难不成自己这回的行动又落入了纪晓华算中



轻轻地拍了拍小几,纪晓华指了指几前的坐席:“叶公子请坐,这回晓华来天门坪赴约可是算帐来着.你我先把我们之间的帐算清,才来好好较上一场,否则就和一般人物争强斗胜没什么两样了,你说是不是”



听纪晓华说的这般冠冕堂皇,完全依足了武林规矩,根本无隙可寻,叶凌紫微哼一声,偏也无话可说,只得慢慢地走了过去,坐到了纪晓华身前.



缓缓地斟了杯茶放到叶凌紫面前,纪晓华微微含笑,完全不像是来动手的,反而似是好友相约品茗一般.看到纪晓华的神情,叶凌紫猛地一醒,他知道自己已落了下风,纪晓华藉着泡好茶来相待自己,不露痕迹地露了一手,而他的心却是沉浮不定,还安不下来,若是当真动手,以纪晓华的实力,自己岂能讨得了好去



将纪晓华递来的茶一口饮干,叶凌紫吁了一口气,将心安定下来.



“你说说看,要算什么帐”



“就是我们之间的帐,”纪晓华抬起头,望了望场边脸色泛白、紧咬着唇的纪淑馨,嘴角浮着一丝莫测高深的笑意:“我想弄清楚,到底为什么我们非战不可叶少侠武林名人,领袖正道,应该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充分的答案.”



一听到是这个问题,叶凌紫可怔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问到这个,而且麻烦的是,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无论家门之仇,或是当年翔鹰门嫁祸自己,都是司马寻一手弄出来的事情,自己既不追究司马寻,找上纪晓华也没道理.



翔鹰门暗椿之多,遍布天下,虽是颇有席卷武林之势,但此事已远,何况当时翔鹰门为恶也不多,要拿这当理由藉口未免勉强;要说是为了两次输在他手下嘛这是倒果为因,叶凌紫根本就说不出口.



心中一面想着理由,叶凌紫也微微地猜到了纪晓华提这问题的用意,如果他提不出一个确实有理的理由,那么纪晓华理直气壮,他却是气势已沮,这一架未打起来他气势已先输了三成.



“辱妻之恨”叶凌紫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声音压低,虽是将心神全放在一几之隔的纪晓华身上,但他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从看到纪晓华开始,丁香殿主的眼中仿佛可以喷出火来一般,显然满腔恨意并没有随着时间消失半分.



只是丁香殿主也顾忌着身旁的纪淑馨,没有说话,倒不是纪淑馨对她有什么威胁,而是这段日子以来纪淑馨对她一直是恭敬有加,不用想也看得出来她想为父补偿,再怎么说善良的丁香殿主也没办法完全不将她的心意放在心上,此刻丁香殿主的心可矛盾得很呢



“原来是这个理由”纪晓华心中微微一寒,这个理由倒是理所当然.当日他扮为司马寻,混入翔鹰门后,把巫山殿的几位殿主弄上了床,连嫦娥仙子都不曾逃出他的掌心,倒也不全为了满足情欲,重要的是暗埋伏笔,给叶凌紫带来麻烦.



原先,他是有好多计划的,但为了救司马空定而露了身份,计划几乎全给破坏,再没有机会实施,否则以纪晓华的作风,才不会这么光明正大的接受叶凌紫的约战呢



偏偏是没有考虑到,早先撒下的种子,会在这最不该出现的时候发芽.



“不过这其实也不算理由了,丁香姐姐当日虽因你之故,身心皆受钜创,但你也赔了个女儿出来,看在淑馨和丁香姐姐交好的份上,这件事算我们扯平.”



叶凌紫微微提高了声音,让一旁的纪淑馨也能听到他的话.



“这样这样就好了”表面上完全不为所动,心中可实是暗吁了一大口气,纪晓华这下可放心了,原来叶凌紫指的是这回事看来嫦娥仙子和巫山殿的几位殿主反应一如他预想,并没有主动将被他玩弄的事情向叶凌紫托出.不过看叶凌紫竟能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显然他心中已经释然,这一架看来是没得打了.



轻轻拍了拍桌面,纪晓华身形端坐不动,身子却缓缓地飘了出去,声音远远地、淡淡地传了回来:“既然这样,你我就没理由再战,淑馨就交给你,给我好好照顾她吧”



看着纪晓华远去的身影,叶凌紫微微地苦笑出来,对这人他还真是不知该生气还是该佩服,若论心计他还是远逊纪晓华,若非亲情难舍,纪晓华仍怜爱着纪淑馨,今天这一战打下去,他的胜算实在是不大啊



算了,和他之间的事,就这样结束也好.叶凌紫慢慢走回纪淑馨身边,轻轻地搂了她一下:“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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