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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等。夏海洋的回答大多都很自然且连贯，偶尔会有一些含糊其辞的言论。</p><p> 问话结束，司为和季嘉年站起身。</p><p> “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别的，请随时联系我们。”</p><p> 夏海洋将他们送到门口，就在打算出门之际，司为目光扫过门边上的鞋架。突然，他的视线定格鞋架最下一层的一双深蓝色运动鞋上，右脚那只鞋竟然没有鞋带。</p><p> 司为目光猛地一沉，他想起徐岁宁说过，勒死吴娟娟的，就是凶手随身携带的一根鞋带。</p><p> 他不动声色地撇过头，指着那双鞋，仿佛就是随口一问，“你这鞋怎么还少一根鞋带呢？”</p><p> 夏海洋脸上闪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僵硬，随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前段时间洗了，挂在外头，收回来的时候就少了一根，估计是被野猫叼走了吧，还没来得及配新的。”</p><p> 这个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但司为不再打算就此离开了，而是转过身，面向夏海洋，语气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不好意思，我突然想到，为了排除一些不必要的嫌疑，我们可能还要顺便看一下你的衣柜，方便吗？”</p><p> 这个要求显然出乎了夏海洋的意料，他很明显愣了一下，脸上浮现出困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抵触，“看衣柜？这是为什么呢？”</p><p> 司为紧盯着他的眼睛，季嘉年此刻也明白了他要做什么，立刻帮腔道：“只是正常的检查工作，希望你能配合。”</p><p> 两秒的沉默过后，夏海洋最终还是侧身让开，“既然你们警察要看，那就看吧。”</p><p> 于是，两人在夏海洋的指引下，来到了他的卧室。</p><p> 只是结果并没有改变什么，打开衣柜后放眼望去，并没有发现他们想找的那件外套。</p><p> 这一次是真的离开了。</p><p> 司为和季嘉年走出大门，都没有说话，默契地走进电梯。</p><p> 电梯门刚关上，季嘉年便忍不住开口：“衣柜里确实没有监控里拍到的那件衣服，但我总觉得，我们面前的这个人很会演。”</p><p> 司为的脸色也是一场凝重，“甚至在我们进行询问的时候，他都没有觉得奇怪，直接就回答了。如果换作一般人，突然被这样当作嫌疑人问话，多少都会问一嘴然后解释几句吧。”</p><p> 话落，电梯也停到了一楼。</p><p> 两人暂停了对话，选择先回到车上。</p><p> 刚坐上车，季嘉年又开了口：“不对，你刚才提他那个鞋带是干什么？无缘无故来那么一句，是发现什么了？”</p><p> 司为朝他看一眼，语气自然地回答：“我帮岁岁一起送吴娟娟的遗体去检验室的时候，她跟我提了一嘴在现场初步检验时的发现。”他顿了顿，继续道：“岁岁说，根据吴娟娟颈部的勒痕形态、宽度来看，凶器很可能是一种扁平且有弹性的带状物，我俩当时就在猜会不会是鞋带。”</p><p> 季嘉年听后，眯起眼睛，眉头也不自觉皱了起来，“你们怀疑可能是鞋带，而夏海洋的鞋子恰巧少了一根鞋带……”</p><p> 他冷笑一声，“那是真够巧的，这个夏海洋，嫌疑很大啊。”</p><p> “嗯。”司为沉声道：“所以我们必须立刻行动，我觉得我们必须得在这盯着他了，另外还能得立刻联系星来，让他查一下夏海洋两起案件发生的那个时间段内的行踪，不能他说在家就在家啊，又没有证人，那我们就自己求证。”</p><p>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布?Y?e?不?是?í????u???€?n?②???②?????????????则?为?屾?寨?站?点</p><p> “行。”季嘉年点点头，“我给星来打。”</p><p> ……</p><p> 决定留下监视后，司为将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夏海洋假楼下的视线死角处。</p><p> 两人坐在车里，紧盯着楼道口的方向，不敢有丝毫松懈。</p><p> 时间在沉寂的和等待中一分一秒流逝，大约在凌晨十二点半的时候，夏海洋假的灯光彻底熄灭，之后再无动静。</p><p> 接近清晨五点半时，天色蒙蒙亮，季嘉年的手机在寂静的车厢中突兀地响了起来，屏幕上闪烁着陶星来的语音通话申请。</p><p> “年哥，有重大发现！”接通的瞬间，陶星来熬夜后沙哑的嗓音便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他的语气十分兴奋，“查到了！夏海洋在两个案件发生后不久的时间里，都不在家！”</p><p> 听到他的话，司为和季嘉年的精神瞬间恢复了，两人一改窝在座椅里的动作，挺直腰板坐了起来。</p><p> “星来你快说。”季嘉年催促着， “发现什么了？”</p><p> “先说四天前，吴娟娟遇害的那天傍晚。”陶星来语速飞快，“那一天晚上七点零六分，有监控清晰地拍到他从一家便利店门口走过，那个方向确实是他回家的方向，但和你们告诉我的，他说自己在家休息完全不一样。”</p><p> “还有还有。”陶星来继续说道：“下面这个更重要，昨天凌晨一点不到，有一个交通灯的摄像头里也出现了他的身影，那个摄像头的拍摄范围内正好有一家马路边的烧烤店，拍到他从烧烤店出来了。有正脸，我对过照片的，绝对是他！”</p><p> 司为听着挑起了眉，“只拍到他出来？那进去呢？”</p><p> “为哥你可真问到点子上了！”陶星来似乎拍了一下手，赶紧又道：“我把监控时间往前调了，果然啊，晚上十二点多的时候，有一个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人进店了，只是进去的时候他还戴着帽子，但是吃完出来的时候帽子应该是摘了，这才让我抓到的。”</p><p> 帽子？！</p><p> 司为和季嘉年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了。</p><p> 地铁口的监控也曾拍到过凶手的身影，黑色外套、棕色裤子、鸭舌帽和口罩。</p><p>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了。</p><p> “快！”季嘉年握进了拳头，“快核实一下夏海洋在烧烤店出来时穿的衣服，是不是和地铁口拍到的那人一样！”</p><p> “啊？”陶星来的声音有点懵，“什么地铁口啊？”</p><p> 司为轻轻拍了下季嘉年因激动而轻微颤动的拳头，轻声道：“星来那时候还没被叫来，他不知道。”</p><p> 说完，又对着手机说：“星来，你找其他人来确认。”</p><p> “现在会议室就我一个人。”陶星来开口道：“我姐和曦姐快四点的时候都说受不了了，要去宿舍躺一会儿，她们走过没多久，我看川哥、祺越哥还有天哥一个个也累得不行，就让他们去办公室趴会儿了。还有岁岁，好像一直在检验室，就没见她出来过。”</p><p> “那你就截图下来发给我们。”司为加快语速道：“抓紧时间星来，赶紧让我们确认一下。”</p><p> “噢噢好。”听着他急切的声音，陶星来也不敢再磨蹭，几秒后，司为的手机连续震动了几下。</p><p> “为哥，我发你手机上了。”陶星来说：“不仅出烧烤店的，进去的那个戴帽子的背影我也截了几张，你们看看。”</p><p> 司为迅速解锁手机，看到图片的那一刻，两人就辨认出来了</p>